若是联合,就是造反,师出无名,民心不会站在他们那边的。”
楚风安慰道。
泽天女帝武瞾目光直视楚风,说道:“小楚子,推恩令是你提出来的,现在,就由你替朕办,想个法子,稳住各地的藩王。”
显然,泽天女帝武瞾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念及亲族之情。
不然,以推恩令无解的法子,很轻易就能削弱各地藩王的势力,同时,还能减少朝廷对藩王们的各项开支。
对于泽天女帝武瞾的心软,楚风硬气道:“陛下若是真心想削藩,就不用安抚藩王,若是不想削藩,那就废掉推恩令,不过,这样一来,朝廷每年的开支,会逐年增加,百姓的担子也会越来越重,繁重的徭役,可能会激起民变。”
“朕何尝不知道呢?”
泽天女帝武瞾没有责怪楚风的顶撞,叹道:“可先帝在世时,就立下规矩,善待藩王,若是朕坚决实行推恩令,那这些藩王,不出几十年,就会变成平民,朕于心不忍呀。”
看着摇头叹息的泽天女帝,楚风权然忘记了她的身份,直言道:“周国国力强盛,理应开强拓土,而不应该为藩王之事,瞻前顾后,要么陛下缩减军饷,让浴血奋战的将士解甲归田,继续善待藩王,直至藩王们把大周国涨破。”
“楚总管,你太放肆了!”
这时,慕容婉站了出来,指责楚风说话过于大胆。
“无妨。”
泽天女帝朝慕容婉摆了摆手,说道:“朕倒是觉得小楚子说话中听,比外面那群所谓的国之栋梁要好太多太多了,至少,他没有和稀泥诓骗朕。”
“可陛下...”
慕容婉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