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今天很丢脸,但正事儿还是得办,白鹤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姑娘已经有好几日不曾去过王府,主子的心情不是很好,故而全公公让属下来看看姑娘。”
听得这话,谢婉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完了!
某个傲娇定然是觉得,她利用完他就丢在一边,又在一个人生闷气了!
谢婉试探着问道:“你来寻我,王爷他是否知晓?”
“不好说。”白鹤实话实说:“白云是个榆木疙瘩,主子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而且主子武功也很高,难保不会听见了动静。”
也就是说,即便她明日去见他,他迟早也会知晓,她不是因着想他主动去的,而是被人唤过去的。
依着他傲娇的性子,那简直就是在践踏他的高贵的灵魂!
谢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掩唇,咳嗽了起来:“咳咳咳……不是我不想……咳咳咳……不是我不想见他……而是我……咳咳咳……我病了……咳咳咳。”
看着她咳的几乎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白鹤的嘴角抽了抽:“姑娘病的可真快。”
谢婉脸不红气不喘,又咳了一声:“俗话说的好,病来如山倒嘛!”
白鹤挑了挑眉:“行,属下就这般回复王爷了。”
谢婉点了点头,让如画给他解了穴。
白鹤纵身准备离开,人都已经转身了,想了想回头对如画道:“我真的是宁王府的暗卫统领!”
如画掀了掀眼皮看他,淡淡哦了一声。
瞧见她的态度,白鹤只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他磨了磨牙道:“今日输给你不过是意外,待到有空我们再认真比过。”
如画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朝他拱手道:“随时恭候。”
听得这话,白鹤这才纵身离去。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谢婉松了口气。
如诗在一旁问道:“要不要奴婢去抓点药熬着,做戏做全套?”
谢婉看了看天色,开口道:“不用,他可没工夫盯着我,再说我明天就去看他了。”
如诗想了想也对,便也没再提这事儿,与如画一道伺候着谢婉歇下之后,便休息了。
白鹤回到王府,小全子便急忙问道:“如何,可瞧见了谢姑娘?谢姑娘可说什么时候过来?”
白鹤依旧在输给了如画的郁闷中,闻言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瞧见了,谢姑娘病了,所以这几日才没过来,待她病好了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