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语姗这副好似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模样,便也没了询问的兴趣,归根结底无非就是嫉妒二字。
她来到一旁,捡起地上装着断子绝孙香的茶壶笑了笑,当着叶氏与马语姗的面,打开茶壶,从里面抓了一把断子绝孙香,在手中一点点的扬了。
看着香灰飘散,她拍了拍手淡淡道:“须弥木焚尽,木灰确实是金色而且不易清洗,但这断子绝孙香却无须用上须弥木,马姐姐和叶夫人还是太过胆小了,若再坚持坚持,我也拿你们无可奈何。可惜了彩衣,还有这国公府上下的忠仆。”
说完这话,她放下茶壶笑了笑:“秦郡王身为宗人府右宗正,掌所有皇室仆从调度,即便是陛下与皇后娘娘的身边之人,也在宗人府管辖之内,也不知道多少忠心家仆的命才能灭了秦郡王心头的火,叶夫人与马姐姐真是做了笔好买卖。”
谢婉朝她们二人笑了笑,转身对如诗道:“我们走吧,我怕待会儿她们要吐血。”
如诗跟着她朝外走,含笑的声音整个院子都听得见:“是被自己蠢的吐血么?”
谢婉含笑回眸:“看破不说破。”
马语姗气的抬脚上前,想要同谢婉争论,李泽却忽然往前迈了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马语姗愣了愣,看了他一眼冷笑着道:“王长子以为自己这般,就能得她另眼相看了?”
“那是我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
李泽冷眼看着她道:“当皇后的是马国公嫡长孙女,可不是你马语姗。就凭你今日所作所为,还想入主宁王府,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话戳中了马语姗的软肋,她的脸色顿时就泛了白,叶氏冷声道:“这件事情,也不劳王长子操心。”
李泽冷哼了一声:“本公子懒的操你们家的心,一屋子歹毒心肠,难怪堂兄避之不及。”
说完这话,他一甩衣袖,匆匆去追谢婉了。
谢婉走的飞快,就怕被他给追上,结果紧赶慢赶还是在大门前被李泽给堵住了去路。
她头疼的道:“王长子,我真的什么都没瞧见,你不至于想要我对你负责吧?”
李泽闻言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说出这般话来,按理来说,不应该是他对她负责?
谢婉叹了口气,跟他讲道理:“王长子,你是个男子,别说我什么都没瞧见,就算瞧见了,依着你的风流你也是不吃亏的,实在没有必要赖着我一个弱女子对你负责,而且我并不喜欢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