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皱了皱眉:“你为何不去同孙煊成为好友?”
“不是我不能同谁交好,而是我压根就不能出现在那个管家面前。”
马宇衡向她解释道:“会易容的人,自然能看出易容,我若是在他面前出现,就露馅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没必要试探我。”
这古代人一个个跟人精似的。
谢婉叹了口气:“我恐怕无法同孙依依成为好友,她现在恨我的紧,马场上的事儿你又不是没看见,除了孔月茹之外,就属她对我意见最大。听闻她一心想要嫁给韩璟,马场的事儿之后,武安侯夫人就在替她相看了。”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跟孙依依交好?不成死仇就已经不错了。
马宇衡笑了笑:“是人就有弱点,韩璟确实是孙依依的弱点,但不代表没人可以取代韩璟。”
听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谢婉皱了皱眉,看着他道:“我不喜欢这种手段,骗人感情比骗人钱财更可恶。孙依依一个女子,这般做就是毁了一生。”
“没想到你还是妇人之仁。”马宇衡轻哼了一声:“若武安侯就是你的杀父仇人,你还会对孙依依这般心慈手软?”
“一码归一码。”谢婉认真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即便武安侯是杀害我父母的真凶,同孙依依也没什么关系。我顶多是厌恶她,还不至于到要害她的地步。”
“你这想法倒是新奇。”
马宇衡不欲与她争论这些,只看着她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说实话,若不是你瞻前顾后耽误了太久,管家儿子也不会杀人灭口,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管家,你不去接近孙依依,难道要去接近孙煊?”
他说的也是事实,但管家儿子被灭口这事儿,也是意外,必然是背后之人发现王璞跟踪,这才杀人灭口的。
谢婉想了想道:“接近孙依依也未必就要成为好友,你想要我从管家身上得到什么消息?”
马宇衡闻言顿时笑了:“同你说话,就是省心。你若能与管家单独相谈,就直接问他,杀了自己儿子,半夜可会做噩梦?”
谢婉闻言忽的瞪大了双眼:“你是说……”
马宇衡点了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管家原名何谷,与给我做面具的人乃是同门师兄,据我所知,他也并非真心为武安侯效力,中年丧子还是自己亲手所杀,他未必能过得去那个坎儿。”
谢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杀的那个是他的亲儿子?他既然会易容,为何不找人代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