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即便你不说,他也会想起来的,连同着新账旧账一起算。”
谢婉叹了口气:“罢了,左右我还在这儿,这几天总有机会哄好他的。”
然而,让谢婉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两日,她居然连李彧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不是没等过,也不是没去找过,可她等不到就算了,打听了一圈,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李彧的下落。
而她唯一熟悉的小全子,也不见了踪影。
唯一能安慰她的是,这三天内的各种补品都没有断过,还有人专门记录她的生活起居,吃了哪些东西,喝了多少水,睡了多久,都记录的清清楚楚。
她若是饭用少了,第二天必定会有人来特意交代,让她多用些。
整个王府从上到下对她都很恭敬,她霸占了李彧的屋子,浴池,还有床榻。
唯独最想霸占的那个人,却吝啬的连面都不给她见。
其实谢婉也知道,她若是绝食什么的,李彧必然会现身,但这对他而言又是一次逼迫。
而且,于她而言,这种通过伤害自己来逼迫他,让他承认心中有她的事情,这辈子做一次也就够了。
所以,她找了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找过。
王府再好也总归不是她的地方,三天已过,谢婉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