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自家爷大小就稳重又心思深沉,说好听了叫少年老成,说不好听了就是叫无趣,何曾见过他,做出拿女子丝帕来泄愤的幼稚举动?
自家爷对那谢小姐非同一般,这话他已经说腻了,所以他思来想去,觉得这丝帕定然是个烫手的山芋。
他若是洗了妥善收着吧,万一自家爷哪天想起来,看见丝帕恢复如新,爷的愤岂不是白泄了?
这些日子,他已经被爷嫌弃过好几回,万不能再让自家爷嫌弃了。
秉着多做多错,不做不错的原则,小全子最终决定,就将丝帕这么收起来。
可今儿个人来要了,经过一晚上的墨汁的浸染,神仙在世也没法恢复了呀。
就那副模样送回去的话,那谢小姐岂不是就知道了自家爷幼稚的举动?
小全子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头皮发麻。
李彧深深皱了眉,转眸看向了小全子。
小全子当即周身一凛,很是无辜的道:“爷,帕子还在,就是……”
李彧语声清冷:“就是如何?”
小全子硬着头皮道:“就是……昨儿个洗完砚台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
这话一出,书房内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李彧沉默了一会儿,冷声开口道:“取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