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我怎么感觉给吃了死蝇子一样”李欣欣跺了跺脚气愤地说。“我的心事你不阴白?”
“你说什么?”刘春不想直接谈下去,“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你不阴白。”李欣欣有点不高兴。
“我阴白什么,欣欣。大家都在一起玩,你还是个学生,”刘春认真了一些劝说道:“再说,你这稳端上铁饭碗的人,同我们不一样的,没看到大家都还在打拼吗?”
“你也一样呀,什么铁饭碗,只你想要。”李欣欣不喜欢刘春找这样的借口。
“不一样的,胖子还有可能职工。”刘春辩解了一下说:“我真那样走下去,成了个待业者,最后很可能让院里都看不起呢,当然,我这个个体户,他们现在也看不起。”
“个体户怎么了,劳动挣钱,比在工厂里还自由呢,”李欣欣声音高了上去:“我就喜欢做这样的工作。你看你现在做的多好,街面上的人还羡慕你呢,春哥你真有本事。再说你还能顶替你爸,不也能进工厂。”
“我才不顶替呢,那是青儿的事。”刘春回的很干脆,随后又补充了一句:“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他还小。”李欣欣嘀咕了一句。
刘春笑了,说:“你也不大呀!再说我父亲也不算大呀,我不能让他不到五十岁就退休吧,你看,我这样不挺好的。”
“也是,”李欣欣到是赞同刘春的观点,还是有点惋惜地说:“你脑子好用。胖子的妈都说你是上学的料。”
“别说我,你要不常跑我们这儿,你能上技校!”刘春回了李欣欣一句。
“我选的,我就想着近快地上班。同你在一起,”李欣欣不小心透了底,忙不叠地说道:“不,同你们在一起玩多好。”
“就是,我们在一起玩多好。”胖子提了两瓶白酒听了李欣失半句话直接回了李欣欣一句,见刘春看向自己,把酒向刘春一扬,说道:“从家中顺得我爸爸的,今天高兴,咱也喝点白的。”
“滚,你自己玩去。”李欣欣见大家来了,说了句胖子就开始张罗了碗筷杯子。
随后,老久也到了,他提了个烧鸡,身后还跟了两个街面上的朋友。
刘春同老久打着招呼,且责怪道:我都要好菜了,不用你们破费的,你看,兄弟们没少帮忙还能让你们再花钱。
等大家做在一起,胖子竟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瓶香滨酒,冲着李欣欣说:“欣欣你喝这个,我专门跑到商店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