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云念雨盯着云岁晚,不想认怂,“你少激我,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也是,”云岁晚挑眉,“我这样的美貌,自然是人人都想要,弄成和我八分相似模样,你大抵是乐得半夜都要起来照镜子吧。”
云念雨气得浑身发抖,云岁晚却不打算草草结束。
“人们有了更好的,就不想要来处了。做自己有什么好,做旁人也更舒服。”
“你胡说!”
云念雨被气得失去了最后的理智,“谁稀罕要你的脸!我才是独一无二的!”
云念雨根本不想要过这种没有一分自我的日子。
云岁晚浅笑,松开了钳住她的手。
她看得不错,云念雨的确浅薄愚蠢,但她却有一身傲骨。
云念雨从来都觉得自己值得世上最好的一切,从来不屑于笼罩在任何人的阴影之下。
说她稀罕别人的东西,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堂外吹进来的冷风吹散了云念雨背后薄汗,她身子发愣,抬头对上了云岁晚带着蛊惑的眼睛。
“你既然如此不甘做人替身,又怎么能轻易让罪魁祸首逍遥无事。”
云念雨虚脱得没了力气,眼中恨意翻涌。
云岁晚看得出,她被说服了。
“扶堂小姐回房休息,好生照料。”
承化侯府。
陆祈臣听着探子的禀报,探子说了外面的情况。
“里面的看守太严,后面我们就不知道了。”
陆祈臣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无妨,就算他们审问花影是我们的人又怎么样,一个灵州孤女,随便吓唬一下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再说,就算说得出来又如何,谁又能证明是他指使的呢。
灵州孤女和勋爵公子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