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娘,分明是自己的荣幸。
可以想象,若是旁人见了云岁晚今日的妆容,她日后定然会被美人带起声名。
这样想着,她又慎重了两分。
随着妆娘梳妆完毕,外面也逐渐热闹了起来。
“呦,外面又放鞭炮又有喜乐,还以为多热闹,原来里面这样冷清呢。见微知著,这婚礼怕是不成啊。”
吴诗雅从外面走了进来,眉飞色舞,句句针对。
妆娘刚要退下,听了这话眉头蹙起,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这样无礼。
回去定要仔细打听了,这样的闺秀定然苛刻凉薄,回头要让姐妹们知道了,可万不能接她家的生意。
妆娘只顿了一下,就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了吴诗雅与云岁晚还有两人的丫鬟。
吴诗雅今日穿了一身利落的紫衣,不像是来参加婚礼,倒像是来挑刺打架的。
婚礼当天没有拦客的道理,云岁晚见她进来,也不恼,只抚了抚发上的金钗,回头静静地上下打量着她。
吴诗雅被她看得发毛,不悦道:“你看什么?”
“吴小姐难道不懂规矩吗?大婚当日进了新娘房门,就是要来填妆的姐妹,太师府不会连这点教养都没有吧。”
听了云岁晚这句话,跟在吴诗雅身后刚要进来的秦晴柔脚步一顿,刚踏进室内的步子就要退出去。
“秦小姐,来都来了,怎么还要走?该不会是不懂规矩,或者没钱填妆吧。”
不等秦晴柔退出去,春水已经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晴柔懊恼,本是来看吴诗雅找云岁晚麻烦的,自己只是个庶女又没大婚过,哪知道还有这规矩。
本想借机打压讥讽云岁晚,没想到竟然被讨了填妆。
大夏填妆习俗是从填妆者的角度考量的,像是伯爵府和太师府的官眷,只要填妆,出手就不能太低,不然有失身份。
吴诗雅有心羞辱,自然不能如了云岁晚的意,随便从丫鬟头上抽了根素银簪子扔进了云岁晚的梳妆盒。
“你现在只是个平民,就算即将嫁入瑞王府,如今到底也是个没圣旨没玉蝶的。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才符合身份。”
这素银簪子没有雕花装饰,一看就知道是高门大户随意打发下人的,吴诗雅羞辱的表现太过明显,秦晴柔都没忍住掩唇轻笑。
秦晴柔刚想模仿,就见榴花拾起了那根簪子,像模像样地入了喜账,高喝,“太师府大房嫡女吴诗雅大小姐填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