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却完好无损?”
“自...自是因为我家夫人身份贵重,你怕旁人看出.....”小翠声音不大,头垂得更低。
“呵——”
云岁晚笑着打断她。
“我是将门出身,有都是折磨人不留下痕迹的法子,怎会怕旁人看出?”
“这......”小翠一时语塞。
云岁晚绕着她缓缓走了一圈,余光扫过站在一旁的云念雨,“不如世子夫人给我个理由?”
“我到底是陆候府的夫人,堂姐怕万一失手,糊弄不过去。才这样折磨我的丫鬟,小翠是我的陪嫁,我们感情情同姐妹,堂姐这是诛我的心啊!”
云念雨再抬头,眼中已经挂上了令人同情的泪痕,边说边捶着心口。
云岁晚看着云念雨,只觉得有些反胃,本想给她一条活路,不与她为难,可云念雨偏想自己撞上来。
“世子夫人最好不要忘了这句话。”
凉薄的声音让云念雨胳膊上涌起战栗。
云岁晚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小翠。
“你说身上的伤口是被我所致,可我前日才会上京城,我什么时候打得?”
“前日下午,县主与郡主夺琴不过,心中郁结难消,就堵住了从外面归来的夫人和我.....”
小翠早有准备,只说了一半,就让在座的众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云岁晚点头,“你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只是.......”
她突然蹲下来,猛地抬起了小翠的胳膊,掀开她的衣袖露出狰狞伤痕。
“你这胳膊上的伤口,太新了些,若是昨日的,如今该有薄痂,你这个根本没有。倒像是宴会开席前,刚刚打出来的。”
小翠想要抽回手,但手臂被云岁晚死死钳住,根本挣扎不得。
伤口暴露在青天白日下,席面上的众人顺着她的话看过去,都看清了那还在渗血的鞭痕,确实是新伤。
原本还坚定地觉得云岁晚狠辣的人,开始动摇了起来。
陆祈臣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暗恼云念雨太不小心了,既然都决定要做局,怎么会有这么明显的破绽。
楚欢欢也秀眉一拧,责备地看向了云念雨。
云念雨始终低低啜泣,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而哭得更凶了起来。
“看起来,这位世子夫人要自取其辱了。”
楚绍誉看着站在中间抹眼泪的妇人,悠哉游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