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之月一听到张婆子说会坏了府里的气运,更加坚决了不让言笑把大夫带进来的决心。
言笑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两人,嘴上的各种说词,罔顾他人性命,简直是比江洋大盗作奸犯科更加的可恶。
“张婆子,今日若是红昭有个好歹,我定要与你对簿公堂,那时,我希望你也还有今日这般与我胡说的勇气和毅力。”言笑坚定的说,那不容他人有改的气场,让张婆子有点心慌。
末了,张婆子道:“夫人,少夫人,这件事总归还是您们的家事,这我一个外人插嘴实在是不合适。”言毕,便立在一旁不做言语。
宋之月见此,气得直发抖,没想到这个小蹄子这么厉害,两个人都被打发掉了。抱着婴儿站在门口,身子抵着门说:“今日你要是执意要将大夫请进来,就从我的身体上踏过去。”
言笑看着宋之月这副视死如归的架势,道:“您当真是要我从你身体上踏过去?”见宋之月还是没有一点相让的意思的,言笑再次说:“既然您都这样说了,那我要是不按照您的意思来办,那可就是忤逆长辈了。”
说着,言笑搬来一个板凳放在宋之月面前。宋之月不敢相信的眼神下,言笑踩在板凳上说:“娘,你这样站着实在是不方便的我行事。可我也不能委屈您,就知道我多辛苦一点了。”
两人正僵持着时,床上传来细微的声音,言笑连忙下了凳子,跑到床前看着红昭。
红昭虚弱的睁开眼睛,看着言笑,她断断续续的说:“夫人,红昭今日怕是挺不过去了,请夫人务必要打定我一个要求。”
言笑听到红昭这样说,心中十分难过,她一把握住红昭的手,哽咽的说:“红昭,你放心,今日我就是拼死了,也要救你性命。”
“夫人,您不必为我如此,红昭知道自己的命,我的身体怕是不行了。只是可怜了我那孩儿,刚从我肚子里出来就没了娘,这叫他以后的日子如何过呀。”
“你不要说着中丧气话,这孩子刚生下来,没有你喂着他,他怎么能跟别的孩子长的一样强壮?难道你要他这么小就一个人去面对这个冰冷的世界吗?”
红昭听到言笑的话,原本眼中的迷离逐渐清明了,她道:“夫人,您能不能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闻言,言笑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宋之月的面前,从宋之月怀里把孩子抱到红昭面前。
红昭看着言笑手上的孩子,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说:“眼睛真像。”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