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李凡破案
“李凡，你会破案吗？”
宅院里，柳荃看似无意的问道。
“老子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会600多种杀人方式，精通200多种密室杀人法，认识上百种毒药，制作各种不在场证明，巧妙利用鱼线，录音机，匕首，毒针等多种作案功能作案工具。”
李凡挑眉道：“破案，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柳荃眼睛一亮，虽然听不太懂李凡的话，但隐约觉得很牛叉。
“那我问你，有一个人在四楼，莫名其妙的坠楼而死，虽说杵作判定他是喝酒坠楼，但明显不是，该如何查清真相？”
“啊这……”
李凡觉得有些耳熟：“你说的不会是杨司业吧？”
柳荃顿时心虚了：“你怎么知道？你知道这件案子？”
李凡点了点头：“今天听说过，娘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柳荃心念急转，很快就想出了理由：“我听周祭酒说起过，周祭酒是我的老师……相公，你能不能帮帮周祭酒破案？”
“啊这……”
李凡愣住了，你真当你相公无所不能啊！
但男人不能说不行。
“当然可以。”李凡笑道：“老子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会600多种杀人方式，精通200多种密室杀人法，认识上百种毒药，制作各种不在场证明，巧妙利用鱼线，录音机，匕首，毒针等多种作案功能作案工具。”
“要我杀个人，不是易如反掌吗？”
柳荃：“……”
“我是要你破案。”
“哦，都差不多。”
柳荃：“……”
…………………………
李凡重新来到了皇宫，这次是应柳荃的要求来的，除了他之外，身边还陪着陆瑾衣。
毕竟陆瑾衣现在算是他的保镖。
陆瑾衣道：“打更卫可真是无能，连一点东西也查不出来，估计是抓不住真凶了。”
李凡道：“陆姑娘有把握找出真凶？”
陆瑾衣道：“不难，找个人问问就知道。”
李凡道：“找人？问谁？”
陆瑾衣道：“我们问问杨司业的魂不就知道了？”
李凡一愣，道：“找他的魂，你在开玩笑？”
陆瑾衣笑道：“没开玩笑，我们就到国子监转转，说不定真能遇上杨司业的鬼魂。杨司业刚死不久，鬼魂一定还在国子监游荡。”
李凡沉默。
虽然听着像是胡扯。
但陆瑾衣还真有可能做到。
陆瑾衣又道：“对了，我在杨司业坠楼的地方发现了一丝怨念，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点，宫里的水渠有血味。我沿着水渠寻找，在暗处发现了一只手。”
李凡眉头一皱，道：“一只手……谁的手？”
陆瑾衣摇头：“我也不知，可能是宫人的？”
两人继续往前走，国子监死一般寂静，黑暗无边。陆瑾衣提着个灯笼，来到杨司业死的地方，只见旁边还有未清理完的痕迹。
陆瑾衣道：“杨司业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而且他的头丢了。”
“什么？”李凡一惊。
陆瑾衣严肃道：“我没骗你，他的头丢了，晚上吃饭前我去看过，丢了。”
李凡：……
为什么要吃饭去看？
“我问过了，不是打更卫做的，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可能，头自己跑了，或者被人割下来的偷走了。”陆瑾衣道。
李凡：……
你管这叫一个可能？
李凡道：“杨司业如果是国子监中的人杀的，最有可能是谁？
陆瑾衣道：“和他有仇隙的人呗。”
李凡道：“有仇隙的人……有地方藏尸的地方你找过吗？”陆瑾衣道：“找过，连地都差点掀开看看了，就是没找到他的头。”
李凡道：“藏尸体最好在呢？”
陆瑾衣道：“最好就是剁碎了煮熟了喂狗，或者用药直接化了。”
李凡：……
陆瑾衣摸着下巴：“你是说，杨司业的头早就化了？不可能啊，那么费力干什么？切下头来吃？”
李凡：……
这姑娘，说话真好听。
李凡思考了一会，道：“我们再去杨司业坠楼的地方看看。”
两人到了四楼，四处查看了一番，却没找到其它有用的东西。
李凡道：“如果他是被谁推下楼的，那么应该有痕迹。”
陆瑾衣道：“可惜没有。”
两人在国子监中四处晃悠，似乎因着杨司业的命案，国子监给学子们放了长假，国子监中没有人。
搜了一圈后，陆瑾衣忽然道：“我们到不禄院看看。”
两人往不禄院而去。
到了不禄院，陆瑾衣凭借柳荃给予的令牌，进了不禄院，到了里院。
李凡借着灯笼黯淡的光朝院中看去。
院中摆放着各种器具，似乎是用以解刨的。
除此之外，通向后院落还有一房门。
李凡问道：“那门内是什么？”
陆瑾衣道：“放尸体的房间。走，进去看看，或许最大的线索就在里面！”
陆瑾衣直接挥起一剑，把门锁砍断，打着灯笼进入了。
这间房子中摆放着一张张板床，板床上是一具具尸体。
一边放置一些刀具，似乎是解刨刀之类的，映在光亮下让人渗得发毛。
尤其旁边还有几具死了数日尸体。
不禄院本来就是皇宫里丢尸体的地方，有解刨工具很正常。
陆瑾衣直接掀布查看尸体。
这里的尸体都是太监，像腊肉一样，在灯笼照射下十分诡异恐怖。
李凡也有点怕。
毕竟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但见陆瑾衣这丫头左拉一具右拉一具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胆怯，于是大声唱起歌来。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参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啊！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嘿嘿全都有啊！水里火里不回头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陆瑾衣扭头：“你唱的是啥？”
“还挺得劲的！”
“不错，真不错，继续唱！”
李凡：……
陆瑾衣一具一具拉出来查看。
陆瑾衣道：“一共是七具。但我看过卷宗，最近宫里死了九个人，还差两具。”
李凡道：“九具尸体？现在怎么少了两具。”陆瑾衣上前一具一具尸体细数，确实只有七具。
“难道有两具活了跑了不成？”
陆瑾衣四处翻找，忽然脚底好像踢到了足球，伸手摸索，在一个角落摸到一个椭圆形的东西。
她胆子大，拿了出来，在灯笼照亮下，竟是一颗人头，这个人头赫然就是杨司业的头！
“找到了！谁把这货的头藏到这的？”
陆瑾衣大喜。
这时，杨司业那颗头竟翻动了眼皮，一双凸出深白的眼看了看陆瑾衣，唇口微张，不知在说什么。陆瑾衣却清清楚楚的听到他说：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陆瑾衣如同触电般松开杨司业的头。
李凡走过来，道：“怎么了？”
陆瑾衣杨扬了扬眉，道：“没事，找到杨司业的头了。”
她再度弯腰下去找。
就在这时，李凡忽道：“等等，有人来了！”以陆瑾衣的耳力自然也听到远远有脚步声传来。
“先躲躲，看看是谁。”陆瑾衣心念急转。
两人动作迅速，藏身于横梁之。
只见一团光亮缓缓移近。随后一个伛偻的身影走到池子旁，手上提着一盏灯笼，低声道：“我来陪你们了。”
李凡感觉有点眼熟，等等，那不是孙姑姑吗？
PS，这两天感冒发烧了，头痛得厉害，码不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