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听到他们在争吵些什么吗?”沈潇潇咬牙切齿的又问,后槽牙几乎都要被她咬碎了。
阮父不过是入赘进阮家的,凭什么要将阮家交给外面的野种?!
“具体我也没太听清……”
佣人确实不知道,只是知道阮父要娶外面的女人,阮绵回来闹。
至于主人家关在书房说了些什么,哪里是她一个下人能够去偷听的?
她在厨房听到惨叫声出来,就看见阮绵倒在血泊中,而楼上站着阮父。
“他可真是出息了,一个靠入赘才有如今地位的男人,难怪也只能对自己的女儿动手!”沈潇潇冰冷的声音传入佣人的耳朵里,吓得佣人低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以往见沈大小姐都是温温柔柔的,怎么这发起火来,可怕成这样了?
沈潇潇抬头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红灯,心里烦躁极了,眉眼阴沉,面色沉静如水。
她浑身很冷,冷得像冰。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沈潇潇赶紧上前,看着医生将阮绵推了出来,手术医生在一旁,她看了病床上,阮绵苍白的脸,心里很难受,鼻尖一酸,几乎要哭出来了。
“病人从高处滚落,多处软骨受伤,这些都是小伤,最致命的是她脊椎骨撞在台阶上,伤得很重,只怕……只怕会下身瘫痪!”
略显无情的话语从戴着口罩的医生嘴里说出来时,沈潇潇整个人都在颤抖。
视线落在阮绵的身上——
她一向好强,如果真的只能坐轮椅,绵绵会受不住的!
“就没有办法了吗?”
“等她休息几天,再观察观察,再看看!”
沈潇潇沉默良久,抬头冷静的看着医生,“谢谢医生,但这件事请你们务必保密,不要向病人透露。”
“我明白。”医生点头。
……
麻药过去,阮绵醒来,睁着眼睛看头顶的天花板,眼神空洞得令人心疼。
不哭不闹也不说话。
这可把在一旁的佣人给吓坏了。
“小姐,你别这样,说说话啊?沈小姐去你的公寓给你拿衣服了,很快就会回来,你别着急啊!”佣人怎么安慰,可阮绵就是一句话不说。
只是静静地躺着。
如果不是胸口的起伏,她都以为躺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女尸了。
沈潇潇提着衣服推门进来的时候,佣人一见她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