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专业的裁缝也好啊。
她努力回想着余贤方才的动作,一边穿针,系线,拉线,然后准备裁线。哦,学长还说过,注意动作的幅度……
谢玖曦微微摇头,瞥一眼捂着下巴面色凝重的许念白,赶紧叫停了宁潇湘,然后对着新社员问:“她的针线活表演有哪些地方极不自然,谁能说说?”
宁潇湘从小凳上站起,双手交叠在身前,唇齿紧闭。许久没有在公众面前出过丑了,曾经在身上叠加的大多荣耀光环,现在到成了一个莫大的讽刺。不过经过几次呼吸的调整,她恢复了心态,嘛,不会就学啰。于是和其他新社员一样,目光投向了余贤。
谢玖曦却走过去把余贤挡住,道:“别老指望着别人给答案呀,嗯?先动脑筋思考一下,尤其是表演部的!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你们回去都好好琢磨,明天来给我答案——念白。”她只是替某人站出来点出宁潇湘的不足,没有接管表演训练的意思。
许念白点头以示感谢,得以对今天的培训加以总结和收尾,末了,他说:“社团的演技培训一周两次,请大家回去以后慢慢消化今天的内容。”
……
余贤抬头看了下教室的挂钟,又瞄了眼同桌,克制住自己打哈欠的冲动,着手收拾书包。路上走快几步,他能赶在食堂关门前买一份夜宵。
“等等,余贤。”宁潇湘忽然说。
余贤停下手上的动作,得知同桌想请他看一遍针线活的无实物表演,觉得不是麻烦事,便答应下来。
相比起下午在社团时的机械姿态,宁潇湘的动作更加地自然,手中的“针线”不再越缝越长。无实物表演源于生活,拥有一定的生活经验,不难模拟。
“比之前好些了。”余贤颔首道,如果宁潇湘能够稍稍抬起头来,表情不严肃地像大战前抓紧时间打补丁的女战士,效果会更好。视线落在她手上的四块创口贴,心里惊讶于宁潇湘在针线上的奇妙天赋,口头上道,“回去练习的时候小心点。”
“啊,对着镜子看动作,难免会这样。”宁潇湘轻描淡写道,一点小伤而已,不重要。
“没必要这么急,无实物练习很简单的。”
“不着急的话,明天那个部长该找借口单独辅导我啰。”
许念白长得帅,谈吐尚佳,给余贤的第一印象不错。宁潇湘和许念白才几天?这么快就准备回避人家。
余贤怀疑她不是眼光太高,就是大学前不想谈恋爱,前者几率最大,毕竟有魏艾评的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