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了手脚。
如是想着,魏撄宁便对姜兆儿道:“兆儿妹妹,圣人此番险失性命,定不会草草定案的。家父这会子,应该进宫受命了。所以你别怕,也别急,家父断了十几二十年的案子,从未有过冤案。这一次,也一定能为你兄长洗清冤屈,还你姜家清白。”
姜兆儿连连点头,擦了一把眼泪道:“是的,魏大人一定能查清事实,还家兄清白的。”
“你且在我这里住下,有何事咱都好商量。”魏撄宁说。
“可我不放心母亲……”
“你这一回去,再想出来可就不容易了。”魏撄宁劝道,“你在外头,还可传递消息回去,你母亲也可放心。”
姜兆儿听了这话,遂答应下来。
魏撄宁当即吩咐魏嬷嬷:“带姜六娘子去后头阁楼歇下,再让两名女使好生伺候着,衣食住行都要安排妥当。”
待姜兆儿随魏嬷嬷往后头去了之后,魏撄宁立即吩咐阿蛮:“去请殿下过来。”
事关重大,不是她一个人能抗下的。况且身在王府,她便是想独自处理此事,也难免李穆会知道。
李穆很快过来了。
路上,他已将此事知道了个大概。但到了琼华苑见着魏撄宁,他却又装得一无所知,问:“王妃找我何事啊?”
“兵部尚书家有难,殿下可为其解难?”魏撄宁不说来龙去脉,径直问他。
“姜家……”李穆心有盘算地坐了下来,端了一杯茶送到口中饮下,这才抬眸看了魏撄宁道:“姜尚书身居要职却不擅专,他那好大儿又对本殿的王妃有着非分之想,我为何要与他家解难?”
魏撄宁听他这话大感震惊,不禁急道:“姜大公子哪里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若无非分之想,他家院中为何还种着你送他的柳枝?若无非分之想,他的好妹妹为何第一时间跑来求告于你?”
那日的柳枝,姜迟奕竟种下了么?不是让他扔掉……魏撄宁脸上一热,有些理亏。
她想了想,缓和了语气道:“我与姜公子之间……确有些误会。但那都是老早之前的事儿了。我父亲与姜尚书投缘,我母亲与姜夫人素有来往,姜六娘子把我当姐姐看……她家中突遭变故,我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那你倒是说说,具体何事。”
见李穆松了口,魏撄宁忙将自己从姜兆儿那里听来的话都跟他叙说了一遍。
“姜尚书为人,惹不出这样大的祸事来。”李穆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