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裨益。”
“也罢!”魏渊听懂了,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但愿桓王殿下所愿皆能成真,便是行差踏错,亦能得天眷顾,一生平安顺遂。”
听言,李穆倒有些意外。他本以为魏渊便是为了魏家不受牵连,也会劝他恪守本分的。
他没有问,只道一声“多谢!”
这“谢”字里,包含太多。
“时候不早了,殿下可要留下来用膳?”魏渊客气地问他。
“便不劳烦了。”李穆起身,笑道:“岳父大人有伤在身,当好生将养才是。”
他做辞要走。
魏渊便随了他,恭身相送。
却在李穆走至门口之时,他又突然叫住了他,别有深意道:“殿下,韬光养晦者金,君子藏器于身,未到穷极之时,切切不可轻易宣泄。”
李穆回头,目光惊异之余,尽是会意。他只轻点了下晗,什么也没说。
出得花厅大门,他一眼便瞧见了立于门外的魏撄宁。
见她一脸沉静不尴不尬的样子,他便猜到:她许是早就来了,还听了不少他与她父亲之间的对话。
她没有向他施礼,他也只冲她笑笑,旋即悠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