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绝不能与外人道的?”魏渊兀地道出心中揣测,一双眼睛紧看着赵香儿不放。
果然,赵香儿脸上有了一刹异动。
而不待她反应,魏渊接着又道:“依着平宁侯傲慢的性子,断不会将一个不受宠的庶室夫人放在眼里。可他偏偏在三夫人身上费尽心思,眼下还想用自己嫡亲的儿子做诱饵,试图收买本官。这岂非是心中有鬼?”
赵香儿已是眼神闪烁,分明被魏渊说中了。
“本官现在指你一条生路。”魏渊道,“平宁侯府究竟还藏有怎样的秘密?你若能如实交代,本官可依情免你一死。”
“免我一死?”赵香儿突然发笑,“我赵香儿是为了苟活一世吗?我赵香儿要的,是风光无限地活着!风光无限,唯有平宁侯府能给我。而你,一个从三品的小官,绝然给不了。”
魏渊恍然发现自己漏了一个重要的细节。他一门心思都只在取证给赵香儿定罪这件事儿上,而他对赵香儿这个人,却是知之甚少。
或许,此人值得他深查下去。
他没有与她多言,很快离开了。回府她便将此事告诉了魏撄宁。
“对此事,你有何想法?”他还直言问她,渴望在她这里得到一些启发。
过去,常常如此。
“从早前淮安王听的那些来看,这位三夫人在平宁侯府,起初是人人可以欺负的,后来能得平宁侯夫人青眼相看,定使了不少手腕。”
“平宁侯能为她做到这等地步,定有着她不可死的理由。不可死的理由有二:一是此人重要,不可失去;二是此人一死,必有后患。”
“父亲,您以为是哪一种?”
“种种迹象来看,我认为后者可能性更大些。”
“若如父亲所揣测的那样,赵香儿掌握了平宁侯府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而平宁侯又不敢杀之,也不让别人杀,想必,赵香儿是留有后手的。”
魏撄宁思忖着,假设掌握秘密的人是她自己,她该如何做。
她会将秘密托付给一个可信之人,并让平宁侯知道,只要她有个好歹,这个秘密便会公之于众。
“父亲,”魏撄宁想了想,又告诉魏渊,“赵香儿坚信平宁侯能救她,您想要从她嘴里再探知什么,几乎没有可能了。或许,只有等她死了,才会有新的线索浮出来。”
“言之有理。”魏渊搭在桌上的手,下意识敲了敲桌面。
魏撄宁知道,父亲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在盘算什么,并且已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