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双臂环上他的脖颈,看着他的侧脸呆呆出神。
这人,生得是真好看。
他今日,笑得比往常都更要多……
众目睽睽之下,宋璟把人抱上花轿,花轿内铺了软乎乎的喜垫,还准备了一些吃食。
宋璟:“我想着你早早起来上妆,或许没用膳,路上饿了,便将就着用一些,别饿着自己。”
他对她,简直像是照顾小孩般,事事周全,周到。
从没有叫她感到忽略,敷衍。
看他很快退出去,还恋恋不舍与她对视一眼,萧婵没忍住笑出声。
十里红妆,嫁妆一百抬,里面装着的,可都是珍宝,没有半点玩虚的。
其中有不少宋璟给的聘礼,混着她的嫁妆,一百抬满满当当。
其中一箱,便需要四个壮汉来抬。
实在是太重了,里面能装的地方,都装满了,沉甸甸的,金银珠宝,各式各样,眼花缭乱。
喧嚣的锣鼓声,传遍大街小巷,自然也传入了宋家。
宋家老夫人直说没脸,“真是个不知检点,毫无羞耻之心的女人!她才跟霖儿和离多久,便攀上了翊王府的高枝!”
“一个二嫁妇罢了,摆这么大场面,还真以为自己脸上有多么光耀!两人,没一个有羞耻心!我看,萧婵跟宋璟两个人,早前就有染了!”
“母亲!”
宋文霖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怒气冲冲地进来。
黑着张脸,一旁没有说话的孟娴,见他进来,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不喜欢听宋老夫人总贬低萧婵。
人家已经跟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与翊王成婚,也是得了当今圣上首肯赐婚。
非要在背后说些难听的话,无非是发泄自己心中的负面情绪。
归根结底,还是宋老夫人打心底觉得,萧婵离开了宋家,绝对找不到更好的夫婿。
结果呢,不光找到了,比起安远侯府的门楣,还高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宋文霖是给她端药过来的,脸色变差后,端着药碗的手也不稳了,直接将药碗扔在桌面上,泼洒出不少,可他浑然不在意。
“母亲说这些话,不光是败坏萧婵名声,也是下了我的面子!”
没有男人,能容忍妻子与另一个人有染。
这不就是戴了绿帽子吗?
宋文霖原本自尊心便是比较重的人,“以后,不要再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