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机会。”
萧婵:“……”
她噎住喉咙,彻底说不出话,紧紧闭着唇,生怕一张口就开骂了。
静月立于一旁,宋文霖嫌她碍眼,“你先退下吧,我和阿婵说些话。”
静月随意地蹲下身子,越过他出门的瞬间,翻了个大白眼。
跟他说话?
小姐心里别提多讨厌他了,还真是舔着个脸凑上来!
静月一出门,屋檐上便啪嗒一声,摔下一个酒瓶,颜色与瓦片相似,她没有第一时间发觉这是瓦片。
只是被吓了一跳,手臂发毛,捂着胸口平复余悸,喃喃道:“这处屋檐竟然坏了几片瓦,明日定要叫人来修缮一番。”
屋内,萧婵也听到了屋外的响动,想也不想便大声问:“静月,怎么了?”
别是出事了。
静月又重新入内复命:“屋檐上摔下一片瓦,想来是许久不曾修缮过,有些老化了,我明日便去找匠人。”
宋文霖却很担心,“阿婵,你这住处怕是不安全,不如你去我房内睡一晚?等屋顶修缮一遍,确认没有任何潜在隐患,你再住回来。”
萧婵一点都不想与他同床共枕,“无事,或许是有只野猫从上经过,不小心踹下一片来,我这姝影轩,住进来之前便翻新了一遍,不会有问题的。”
宋文霖还是不放心,“阿婵,你若习惯了在此处安寝,那我今夜陪着你吧。不然你怀着孩子,活动不方便。万一有什么事情,静月也来不及赶过来。”
他唯一一次与萧婵同房,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想跟萧婵躺在一张床榻之上,哪怕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躺着,聊聊天也好。
把从前的种种误会都解开,让她心里别再有任何隔阂。
萧婵:“侯爷也说我现在有了身子,活动不便,那更不好伺候侯爷了。侯爷还是去孟姨娘那处歇吧。”
宋文霖不肯放弃,“我不用你伺候我,我来伺候你怎么样?阿婵,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本就该相互照拂。”
萧婵面色一僵:“婆母若知晓,怕是要生我的气,侯爷还是勿要折煞我。”
她是真的不想和他同床共枕,难道这很难看出来吗?
他一再转圜,只会让她觉得这人是在装傻充愣,心思不纯。
宋文霖:“母亲管的太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从前,我事事都听母亲的安排,无意中肯定让你不高兴了。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