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很深,伤到了筋骨,脸上又不停地流血,流了满脸。
医师一来,便被他这血肉模样的模样吓得一颤,战战兢兢替他清理创口,包上纱布,叮嘱他勿要乱动。
宋老夫人听到动静,非要折腾着起身,让孟娴陪着她过来看看情况。
孟娴不愿意陪她,府内遭了刺客,她不想被牵连。
可宋老夫人面色一冷,她便妥协了,“侯爷定会安然无事的,您现在身子禁不起折腾,便不要来回跑了。”
宋老夫人拄着拐杖,一步一停都要过来。
“霖儿遭了难,你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不会心疼他!”
孟娴:“……”
心疼有什么用?
她平日里手头上的活也不算轻松,夜里还要陪着闹腾,困极了还不能有怨言。
入安远侯府,真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好不容易陪着宋老夫人到了宋文霖屋子里。
老夫人见到宋文霖破相,又哭得老泪纵横,“天杀的!到底是谁要害我们家啊!最近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霖儿破了相,往后谁还愿意入我们安远侯府!”
“……”
孟娴扭过头,极其无语地翻了白眼。
就算不破相,就侯府穷酸得要去问亲家借钱过日子这一点,谁家姑娘敢往火坑里跳。
宋文霖皱着眉,脸黑得很:“母亲!我已经不打算再纳妾了!”
他现在有婵儿,婵儿还怀了他们的孩子,他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