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想为霖哥哥生个孩子。”
若是有孩子,她往后便能在安远侯府彻底站稳脚跟。就算日后宋文霖对她腻了,倦了,她也有自己的倚仗。
宋文霖一翻身,又攥住她的手腕:“那我要努力了。”
他毫不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萧婵那胎就是先例,他愿意成全她。
床幔摇曳,藏住一室春华。
***
莲心居。
阮初荷静静坐在梳妆台前,双目无神,手里紧紧攥着一支荷花簪,掌心被锐利割破,淌着血,一滴滴砸在地板上,晕开血红色的花。
她浑然不在意。
“宋文霖……”
明明早就对他失望了,可她听到他与另外一个女人发生关系时,心里依旧跟针扎一样疼。
往日的海誓山盟,好似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
阮初荷猛然起身,朝外走去,走到莲心居附近的荷塘,立于石桥之上,把荷花簪重重抛出。
扑通一声入了水中,她毅然决然选择离开,没有再回过头看一眼。
萧婵听说了宋文霖与孟娴圆房的事情,情绪无甚起伏,裁剪着盆栽的枝叶,怡然自得。
“将自己托付给一个薄情寡义,三心二意的男人,她选错了路。”
静月端着托盘立于一旁:“夫人,该喝安胎药了。孟姨娘自己选的路,夫人何必为她思虑过多,眼下顾好自己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萧婵瞥了眼黑漆漆的药汁,端起小碗,毫不犹豫一饮而尽,接着捏了块桂花糕,轻咬一口解解苦味。
“今日糕点上的糖霜,似乎不怎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