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谨慎地把宋文霖给的安胎药药方拿去给医师查验,没问题,的确是具有安胎凝神之效用。
可她依旧不愿喝他拿回来的几贴药。
明面上不好拒了,便叫静月随便找个小丫鬟去熬,熬完之后端入她房中,她在偷偷倒掉。
好巧不巧,静月找上了芍药。
“你先前不是想在主母面前表现一番吗?这是主母的安胎药,你要仔细盯着熬,勿要叫旁人做了手脚。”
芍药面上笑得灿烂,顿觉老天都在帮自己。
她小心翼翼接过药包:“静月姐姐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做好。”
等静月离开,芍药立即开始煎药,从衣袖里掏出一包粉末,犹豫再三,环顾四周,打开了还是没有那个胆子下。
她若做了,与监守自盗有何差别?
芍药思虑再三,还是把粉末收回去,装作无事发生,眼神飘着确认没人看见。
阮初荷交代下来的事情没办成,她偷偷拿了一贴药去莲心居。
等阮初荷叫医师上门诊脉之时,让他辨认了药材,心中暗自有了盘算。
……
孟娴与宋老夫人一同用晚膳之时,宋文霖正巧回来了,也陪着一同吃了些。
他似乎心情不佳,吃了不少酒。
宋老夫人命孟娴把人带回去。
宋文霖脑袋晕晕乎乎地跟着她走,连去了哪里都不清楚,顿感浑身燥热,肤色红了不止一个度,不由自主贴近她。
孟娴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放在床榻上,替他脱靴子。
宋文霖却坐起来,俯视她,忽而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飞速拉进,目光灼灼。
孟娴大着胆子攀上他的肩头,反身被他按压住,目光柔和地看向他。
“霖哥哥……”
宋文霖径直吻下来,与她纠缠。
床帘无声中落下。
宋文霖轻轻抚摸她的脸,指尖插入她乌黑的秀发中,将脑袋埋过去,深深吸了一口。
“娴妹妹,可以吗?”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问了又有什么意思?
孟娴害羞得没有回答,宋文霖却作势要走,眸中清明。
“抱歉,娴妹妹,是我失态了。”
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女人罢了。
宋文霖要走,孟娴却拉住他的手臂,霎时急得哭出来。
“别走!”
他停住脚步,孟娴开始向他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