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多算是宋时岁年幼,不懂事,向着她这位亲娘罢了。
萧婵:“孩子?岁姐儿养在谁身边,那就是谁的孩子。当初你借着侯爷和老夫人的势,将孩子塞入我院里,就该想到她从此往后都不会属于你阮初荷。”
“我是孩子的母亲,孩子的孝敬,怎么会优先给你一个姨娘?再者,我可从未允许你与岁姐儿私下见面啊,这件事情即便闹到老夫人跟前去,也是你没理。”
阮初荷垂着脑袋,脸色依旧是不服气。
“血缘关系,哪里是主母一两句话能断干净的?岁姐儿心里认谁,谁就是她的母亲。我好歹生养了她,而主母不过是给了一些好处,便想把孩子完全抢过去吗?”
萧婵摩挲着指尖的玉戒指:“不是我抢,是你硬塞。我来此可不是为了同你争夺岁姐儿,我是来把属于我姝影轩的东西拿回去。”
她起身后,环顾四周,莲心居可真是寒酸,连几个像样的摆件都没有。
萧婵瞥到一只青白色瓷瓶,瞧着也算值几个钱,她随意踱步上前,轻飘飘伸出手。
“咣当!”
一声脆响,瓷瓶被她碰倒在地,摔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阮初荷被吓到,身旁服侍的丫鬟赶忙上前扶了一把。
萧婵嫌弃地拍拍手:“阮姨娘,别对一些不是你的东西起指望。姝影轩的物件,姝影轩的人,都不是你配触碰的。”
言罢,她甩袖离去。
静月端着檀木盒恭恭敬敬跟在身后,再往后是几个粗使丫鬟,脸上都挂着讽刺的笑意,由衷瞧不起阮初荷的做派。
萧婵此行,也算是给宋时岁出气,她回收来的物件,没再给出去。
宋时岁既然喜欢贴补莲心居,那便用着她在莲心居带来的小破烂,吃食上不亏待她即可。
晚间宋文霖回府,阮初荷拉着人告状,非说萧婵带人无缘无故来闹了一场,还砸了她一个昂贵的瓷瓶。
宋文霖越听她说的话,眉头皱得越深。
“行了,一个瓶子而已,她砸了便砸了,莫非你还想索赔?当初婵儿喝不完的补品,往你这儿可送了不少。你太小家子气了。”连一个瓶子都要斤斤计较。
宋文霖并不认为萧婵会莫名其妙带着人来闹一场,他心里那杆秤早就偏向她了。
实在是阮初荷做过不少荒唐事,反观萧婵,事事大度得体,不争不抢。若她要讨道理,绝对是阮初荷做了错事在先。
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