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人有染!尤其是萧婵!”
她多怕啊,万一主母怀上了嫡子,往后她该怎么在侯府立足。
宋文霖拧着眉,抢过她手里的茶杯:“昨夜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阮初荷一双清眸瞪着他:“你怎么解释?你和萧婵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宋文霖深感头疼:“是,我确实和她行了房事。”
阮初荷攥紧拳头砸在他胸前:“好你个宋文霖,你居然背叛我。”
她泪如雨下,他冷眼旁观。
比起阮初荷的泪水,宋文霖思绪中徘徊的都是萧婵今早晨时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收拢思绪,不悦地看着她。
“闹够了?”
阮初荷怔住。
宋文霖抓着她的手腕,大义凛然道:“我与阿婵是夫妻,我们之间行房事,难道不正常吗?我已经耽误了她五年,莫非要为着你,我与她一辈子相敬如宾,做一对陌生夫妻?”
在他的观念中,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
也许曾经,他的确向她承诺过,除了她以外不会接纳任何女人。
可萧婵在她之前入府,他并未战死沙场,难不成要人做一辈子活寡妇?
太残忍了。
阮初荷早已察觉他变心,一直不愿承认。
今日听他亲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浑身不住颤栗,眼前人真是可怕至极。
她眸中饱含泪水,倔强地不肯流下,冲他放狠话:“宋文霖,从今往后,你爱和谁在一起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