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尿骚味，扑面而来。
江垣挣扎不开，阴着脸抬头看她：“你想干什么？”
灯光偏暗的光线里，江垣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司雾轻扯了一下唇角：“这一幕你应该很熟悉，不是么？”
江垣立马就想到——第一个外来者是被他淹死在马桶里的！
他意识到了她的意图，面色大骇：“你不能——”
司雾扣住他的头往马桶里按——
江垣急忙抬起手，按住马桶的边缘：“你杀了我就不怕上面的人怪罪！”
“又不是没杀过。”司雾冷笑了下。
江垣一下子僵住了。
司雾被他这副样子成功取悦，不妨告诉他更多：“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喊我‘爸爸’，发现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拿刀捅我，被我一刀毙命。”
江垣心中一惊。
他竟然真被她杀死过，所以才会失去那一次重启的记忆？
司雾手下一按，江垣的脸又朝马桶进一寸，差点被浓重的骚腥气熏晕过去。
他急呼：“等一下！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换做是平常，司雾或许会放过他。
可是，谁让他碰到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出现。
那就算他倒霉喽。
司雾猫眸一眯，用力按下去——
这时“砰”地一声门开了。
祁倦喘着气走进来，俊脸上全是焦急、慌乱，以及迫切，他迫切地跑过来，想要跟她解释，却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一幕。
司雾冷淡盯了祁倦一会，嫩生生白软的腮帮子悄悄鼓起。
下瞬，她别开眼，扣着江垣的后脑勺，狠狠地——
‘你可以不对我负责，但你不能跟江垣走太近……’
祁倦曾经对她的警告，突然浮现脑海。
司雾眉头微皱，想到今天下午那个光屁屁的女人，刚才跟他贴的那么近……
之前在吸猫馆，他还假装不认识她。
司雾垂眼，盯着手下的脑袋……
下一秒，江垣就发现摁着他脑袋的小手，收回了力道。
紧接着，改为抓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拉了起来？拉了起来！
江垣不敢置信看向她——
他看到刚刚心狠手辣的小恶魔，从她的小包包里拿出湿巾纸，抽了一张，递给他：“擦擦。”
江垣：“？？？”就很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