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仪都做了一遍。红山姑和秀珠更没想到王夫人会假戏真做,看着云翔天和颜雪,一拜天地,再拜高堂,还夫妻对拜地送入了洞房。红山姑倒没怎么想,她觉得只要云翔天满意,颜雪倒是个好姑娘。秀珠就不同了,她恨不能把颜雪拖开自己与云翔天对拜。虽然她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为了隐藏他们的身份,即便这一切都是真的,她不能流露出自己内心的感受。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云翔天用红绸子牵着颜雪走进洞房,忍住眼中欲坠的泪水。
花堂拜天地,这是颜雪也没想到的,当有人喊夫妻对拜的时候,她的心里好像揣着个小鹿,激动地热血沸腾,她恍惚在梦中,甚至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肯定了事实的真实性。她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向往,随着云翔天的红绸子走进了洞房。她没有更多的奢望,这就足够了,只要拜了天地,是真也好是演戏也罢,无论怎么说,她真的跟云翔天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踏进了同一个房间,她真的醉了。
王夫人看出了秀珠的酸楚,她独自坐在花堂的一角,像是打翻了的醋坛子,一股浓浓的酸味,席卷着整个大厅。王夫人心里感到好笑,“这丫头,今天可委屈透啦。”她边想边走了过去,看着秀珠发青的脸微笑地说:“当时让你扮新娘,你不肯。现在好啦,生米煮成了熟饭,怕是你的裕儿哥哥再也回不到你身边来啦,唉,好可惜呀。”
秀珠再也忍不住了,她脱掉那层羞涩的外衣,流着眼泪说:“我、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呢?要不我也不会让颜雪扮新娘,我,我、、、”她一时说不下去,任凭泪水打湿衣襟。
王夫人看着秀珠梨花带雨的样子,悄悄的说:“哟,这是怎么啦?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下次扮新娘,还要颜雪顶你不?”
秀珠瞪大了眼睛,急切的说:“您是说,您是说裕儿哥哥今天不会和雪儿姑娘,和雪儿姑娘、、、”
她想问裕儿哥哥和雪儿姑娘今天不会洞房,可一时又羞于启齿。
红山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们身边,她看着泪水汪汪的秀珠说:“有点出息没?把脸哭得像一只大花猫。我们是来做事的,要是不搞得像模像样,岂不让人一眼看穿,厅里这么多人,你在这里哭哭啼啼,
你也不怕把我们的事情搅黄了?你要是再哭,不露出喜庆的笑容,今天晚上就让裕儿和雪儿洞房花烛。你自己看着办吧!”
红山姑的话像是一剂良药,瞬间让秀珠变了一副模样。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笑着说:“我不哭,我、我哪哭啦?”她的声音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