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床上,他脱了穿,穿了脱,来来回回七次。
“对,对不起。”
“没……没事。”
霍止沉双眼深邃,举止温柔,但话语却是极度冰冷。
这门亲事,他其实并不满意。
司徒艾艾,根本不是他想娶的女人。
“都怪我,不胜酒力,才吐了你一身……”
不胜酒力是真的,不胜美男力也是真的。
大红盖头被扔在了床尾,司徒艾艾顶着酒后两坨红晕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软软地朝霍止沉身上靠。
天呐,他体香好好闻。
骨头都酥了。
霍止沉却被她一身的酒气熏得够呛。嫌弃地伸出一根食指,将她戳了回去。
“今晚,我睡地上,你睡床。”
“啊?”
“另外,以后不许再喝酒了。”
“喔,知道了。”
司徒艾艾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
依然作小鸟依人状想要靠在霍止沉的肩头,哪料霍止沉一个起身,便花容失色的摔在床板上。
新婚之夜,被夫君如此冷落,确实够惨。
难道,就因为她擅自吃了菜,喝了酒吗?
可她实在太饿了呀。
“对不起,我是真的太饿了。”
房中雕花大木桌上早已是杯盘狼藉,风卷残云。
霍止沉冷峻的脸庞微微一震。
这些都是她一个人吃的?!
外表柔柔弱弱,食量竟如此惊人。
此女子……非常人也。
“我在里面等太久了,饿得实在受不了。就没等你进来,先垫了垫肚子……”
“你管这叫垫肚子?”霍止沉看着被啃光的一整只扒鸡、一个酱肘子、还有四五样盘子见底的小菜,陷入沉思。
提溜起酒壶晃了晃,空的。
“好吧,连酒也全喝完了。难怪能吐出来那么多东西。”
司徒艾艾拿眼觑他,真可惜长了这么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说话这么不中听。
“实在抱歉啊,我马上把这里收拾干净。床单、枕头、你换下来的衣服……桌上的、地上的、总之所见之处……”
司徒艾艾慌里慌张地扑到床上一通乱扯,霍止沉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她,脑海中竟蹦出一个词来。唔,真像一只手舞足蹈的大蟑螂。
“不必了!”他喝止了她,“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