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儿一眼,月牙儿心领神会,二人跟随黑面人而来。
黑面人跛脚,走的并不快,二人很快就追上。但似乎此人也是走的燕国方向,说是跟踪,感觉三人是顺路同行。
正行走间,黑面人突然回头看着田毅,随即,铁剑如目光一样速度,剑尖已抵至田毅喉咙。
“好快的剑”,月牙儿心里一惊,手握剑柄,不敢妄动。
“为什么跟着我”?黑面人开口说道,声音沉闷有力。
“我们欲往燕国,哪里是跟着先生”?田毅看着铁剑说道:“难道我们走的不是前往燕国之路”。
“这条路是去燕国必经之路”,月牙儿帮着打圆场,“你以为我会给你带错路吗”?
田毅答道:“我可没说你带错路,好像这位先生对我们有误会”。
“不想死就离我远点”,黑面人撤剑,转身继续慢慢前行。
月牙儿边走边打趣田毅,故意放慢行走速度,一直让黑面人走在前面。
走了半日,二人腹中饥饿,见前面路边有饭摊,便点了些饭食充饥。
不远处的黑面人显然也饿了,但并不进饭摊,只在路边坐下,包袱中拿出干粮啃食。
“嘿,这位先生,天冷,过来喝碗热汤吧”,月牙儿冲黑面人喊道。
黑面人顺声看过来,又左右看看并无旁人,显然是叫的自己,起身慢慢走过来,到了桌前,也没客气,直接就坐下了。
“我可没有银钱给你”,黑面人默默说道。
“本姑娘专喜乐善好施,不要你的银钱”,月牙儿笑道。
“莫要跟先生说笑了”,田毅对月牙儿说道,继而对黑面人说:“先生可是前往燕国,如不嫌弃,可与我们同行”。
“看你们也无恶意,同行便同行”,黑衣人应允道,喝了口热汤,抬头看着田毅,问道:“我乃平陵侯旧部,因伤卸甲,在燕国居住,所以闻讯前来祭拜,这位老兄为何也祭拜平陵侯”?
“我乃平陵侯旧宅家仆”,田毅略微思索,又说道:“主人遭逢不测,欲往燕国投奔远亲,我叫田安,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田安”?黑面人盯着田毅:“我本是军中一小卒,姓名不值一提”。
“不想说算了”,月牙儿撇嘴。
黑面人边吃边打量田毅,看的田毅浑身不自在。
“看老兄谈吐不俗,但这般年纪,都留有讲究的胡须,老兄不但无须,这身形和面相看着好不相称,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