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拿回来而已。
宁姒自我安慰。
这种情况,比她一出门就踩到那块令牌的几率还渺茫,因为令牌在赵家!
赵家是什么身份?赵夫人可是淮安王的妻妹。
淮安王又是什么人?手握重兵的王爷,当今天子最器重的皇弟,没有之一。
……
宁溪回房,在窗边站了许久。
春光正盛,满目姹紫嫣红。窗前有一树海棠,花枝探进窗户,像是在好奇的瞧着什么。
这株海棠,是她亲手栽下的,和父亲母亲一起。
关上窗,把动人春景隔绝在外。
这个时候,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不管是哪个小姒,她都要帮的。
侍香从外面进来,听到屋内传出阵阵叹息。
宁溪坐在妆镜前梳头发,听她脚步匆忙,问道:“赵家来人了?”
侍香面露惊讶:“小姐你怎么知道?”
宁溪不答,她就继续说:“赵府管家领着一大帮人过来,说要带小姐回去,在赵亭灵前把事情说清楚。你说说,分明是他赵亭做多了坏事遭了报应,怎么还能扯到咱们身上?这个赵庆,真是太不要脸了。”
赵庆,便是那赵老爷。
当晚,对于藏娇楼发生的诡异事件,目击者众多。哪怕多是赵府的家仆,赵庆也无法悉数封住悠悠众口,消息不胫而走。
外面风传,说赵公子迫害的女子化作怨灵,前来索命,把赵公子生生折磨死了。
还说那怨灵如何叫声凄怨,披头散发,红衣似血,指甲比手指还长,一下就把赵公子的心给挖了出来。
传言中还有一位蒙面公子,说他白衣飘飘,白发似雪。有九天仙女随侍在侧,宛若谪仙。又说他如何跟红衣怨灵大战三百回合,最后将赵公子救了出来。
只可惜赵公子伤重,城中众医束手无策,终究还是去了。
传得极其详尽,就像在现场亲眼目睹的一样。
当天侍香也在,但是并没上楼,对内情也不知晓。宁溪也没有解释过,因此她所了解的,也是外面传播的版本。
除了那个离谱的蒙面公子。
还白衣飘飘,明明衣袖裤脚都短一截好吗?
“痛失独子,赵老爷绝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再怎么也是要闹一闹的。”
宁溪对此看得很明白,侍香却没有她这么镇定,揪着袖子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
“二老爷正带着人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