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让丫鬟绿萝去准备车马。
至此,她的戒心已放下过半。也是这时,赵亭突然拍手示意,便有小厮端酒上来。
“这是我姨母回乡省亲带来的佳酿,乃圣上钦赐。平头百姓纵是富贵逼人,穷极一生也难得一尝。窖藏三年,昨儿上午刚出的土,姑娘今日有口福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酒杯倒满。
赵公子的姨母,当然就是那位淮安王妃。
酒是什么来路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宁溪信不过他。
自落座起,任何吃食都未动过,连茶都没敢喝一口。
赵公子的手段,街头巷尾可传得不少。她虽深居闺中,却也不是耳目齐闭。
赵亭借题发挥,说她不给面子,怠慢了主人家。端着酒,非让人喝了才肯放行。
阿锦性子急,只想带着小姐赶快离开,于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赵公子只说喝了便罢,又没指明让谁喝。
阿锦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机智,便倒了地。
然后,她们就被带到这里。
“想不到宁大小姐身边的丫鬟也有这等花容月貌,实在让人心生向往。”
赵亭像是在欣赏一件美器,指尖寸寸滑过阿锦的雪肌,最后探入肚兜。
却没触到想象中的柔软。
哦,是裹了胸。
于是,赵亭又挑开肚兜,开始一层一层绕开裹胸布。
“赵亭,你住手。”
宁溪又气又急。哪怕未经人事,也知道赵亭接下来要做什么。
绝境之下,潜力被迫激发。宁溪忍着手背上皮翻肉露的剧痛,生生挣脱束缚。
顾不得多想,她直接操起一旁的花瓶,准备往赵亭头上砸去。
奈何这床实在太大,从上床到中央,得跨上五六步。
没想到宁溪能挣脱,赵亭虽愣了一下,但这一段时间,已经足够他做出反应。
男女在力量上的悬殊瞬间体现得淋漓尽致。
赵亭起身夺下花瓶,再将宁溪压在身下,整个过程只花了不到半刻。
“我原本答应了你四叔,先不碰你,不过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本公子只好勉为其难,先满足你了。”
强壮的身躯欺身压下,以牙代手将衣襟撕开,唇舌趁机长驱直入,在锁骨处游离片刻后顺势往下。
“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宁溪的力气迅速消散在男人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