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路线,九架飞机成“人“字排列从校方上空划过,接着头机返航,一破狂拽酷炫的机体转身后,低空飞过操场。过主席台时,机体划过后立马依次释放礼炮与彩烟。
郭山拿着镜子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说:“我要是军人,到时候一定迷妹无数。”
大为习惯性鄙视他:“国家没选你是正确的选择。”
谷雨刚下车,蒋曼的电话便打来,谷雨犹豫了一下,然后接听。
蒋曼的声音清冷又疏远,“到清水湾了吗?”
“快了。”
谷雨来迪海之前,蒋曼托朋友在学校附近的浅水湾找了一套单人公寓。
“你周阿姨的这套房子离迪海大学近,地段也好。”
谷雨刚张嘴想接话,蒋曼那边似乎有人催,她应下后,又对着电话说:“我这里有些事,挂了。”
谷雨看着手机的挂断界面,愣了几秒,随后不觉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尽管蒋曼手机拿远,但谷雨还是听到了她法律上的父亲说话的声音。
她的爸爸谷加索才死了不到三个月,她的妈妈立马转嫁他人,毫不犹豫。也或许,他们很早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
谷雨收好手机,调整好情绪,按照单元门牌号一一找过去。
蒋曼给她找到的公寓在小高层的最顶层,谷雨左绕右转,才找到楼号。
电梯按了快十分钟依旧纹丝不动,她能清楚的感受出自己前胸后背都与短袖黏在一起的难受感。单元值班大爷悠悠的告诉她:“姑娘,今天电梯维修。你家住的不高的话,就爬楼梯吧。”
谷雨问:“多久能好。”
大爷说:“不清楚。”
夏舒芒是在电梯维修前十分钟到的家,在寝室睡了一身汗,他简单拿了换洗衣物准备洗澡。温热的清水自头顶缓缓留下,流过脸颊,锁骨,腹肌,再垂直向下。
冲了一澡后,刚刚身上的粘腻感瞬间消失,跟着心情也好了不少。他只套了一条内裤,再去伸手拿衣服时,他才发觉,钱包不见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开门拿钥匙是还摸到了钱包,大概是拿了那会钱包掉落,他急着洗澡,匆匆关了门。
夏舒芒把之前穿的衣物全部丢入洗衣机里,往门口走去。
十八、十九、二十!
终于终于,谷雨看到了二十一楼的层号!维修工人迟迟不来,大爷温馨提示了她三次,谷雨放弃了等电梯的想法。
不就21楼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