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多的?那应该是进口的吧?
那你们院儿的这小媳妇,够有钱的啊?”
张姐原本听着说,那小媳妇的雪花膏七块多。
还以为秦淮茹故意臊自己呢。
结果又听说,还不如她擦的这个香,顿时又高兴了。
“那是当然,我听说她爸以前好像是资本家。
现在还住着二层小楼呢,人家自家有一辆小汽车。
出门都有司机接送呢。”
秦淮茹说到这儿,又是神秘一笑:
“张姐,你知道这位大小姐嫁给谁了吗?”
“我又不在你们院儿住儿,我怎么知道她嫁谁了?
哎?
不过你要这么说,这大小姐可得嫁个工资高的。
一般工人赚的那俩儿工资,可经不起她这么造!”
张姐想想那七块多一盒的雪花膏,心里边儿就不舒服。
哼,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个资本家的女儿?
到头来,还不嫁给咱儿工人兄弟了?
“那你可想错了,人儿可看不上男人那点儿工资。
三天两头的回娘家,大包小包的往我们院子拿。”
秦淮茹笑着看向张姐。
一脸“你格局小了”的模样儿。
“嘿,这倒是新鲜事儿啊?
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你们院儿哪个小伙儿。
有这么好的运气?
摊上这么个有钱的老岳父?”
张姐被说的来了兴致。
她现在回娘家,去的时候双手提溜的满满的。
回来的时候,一个网兜子都不敢拎,生怕嫂子说闲话。
“咱们食堂新上的主任何雨柱,何主任。”
秦淮茹笑着说出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张姐明显儿有些意外。
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淮茹一眼。
明显还记得,当即全厂大会那事儿。
秦淮茹一向脸皮厚。
权当没看见,张姐那意味深长的眼光,笑着说道:
“该说不说,人家大小姐的这运气是真好。
嫁到我们院儿,两间宽敞房子不说,又不用伺候共公婆。
每天早上,都是老爷们儿先起来做饭的。”
秦淮茹说这个的时候,那是真羡慕。
就算是贾东旭没死的那几年,她也没享受过这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