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肉包子。
又熬了一锅小米粥,何雨水去后院儿叫了聋老太太,一块儿来吃饭。
聋老太太今儿可算是精神抖擞。
这从小看到大的耷拉孙儿,总算是结婚了。
再加上昨儿全厂大会那一出儿,算是把积攒在心里边儿的怨气一口气全出了。
心情能不好吗?
如今,勤等着抱个大孙子了!
吃了饭,何雨水和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儿。
又给她烧水泡脚,安顿好之后才回到家。
何雨柱已经把吃过的锅碗都刷干净儿了。
这会儿,正坐在炕上把今儿得的礼钱拿出来数呢。
“噗嗤”
娄晓娥和何雨水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今儿收了多少礼钱?”
不得不说,何雨水也是小财迷一个。
要说这礼钱,那可是真不少。
轧钢厂的领导,都是随了二十块,李副厂长更是五张大团结,外加烟酒茶。
一共算下来,一百块都不止。
厨房几十个厨工虽然没有来,但每人都托马华上了一块钱的礼儿。
剩下街面上卫四爷、徐七爷、海三爷等人也都上了五块钱。
院里边儿大伙儿,有一块的,两块的,贾章氏上了五毛。
倒是一大爷出手大方,上了二十块钱。
“你俩儿还别说,以后我俩儿有孩子了,满月、百天、一岁、三岁都要办酒席。
这办酒席,真是太赚钱了。”
“得行吧你!”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家老爷们儿竟然是个财迷。
何雨水见事儿都忙完了,也就去自己屋子里睡觉。
“媳妇,来,看你老爷们儿给你变个戏法。”
何雨柱笑眯眯的朝娄晓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娄晓娥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坐下来:
“你变,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
“好嘞。”
何雨柱大手一挥,原本散在桌子上的大把钱,瞬间消失不见。
“呀!钱哪儿去了?”
娄晓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抓着何雨柱的手,去掏他袖子。
最后着急了,把何雨柱衣服都脱了,露出个光膀子,还是没发现。
“你,你把钱藏哪儿了?”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