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照着我看,也知道她长什么样儿,你能看得上吗?”
许大茂被秦淮茹这媚眼一勾,顿时虎躯一震,手上的动作也加重了几分。
“嘿嘿,要真像秦姐这样儿的,我当然看得上。”
许大茂玩了一会儿,感觉火有点儿大,缓缓站起身来,按着秦淮茹蹲下。
“我说秦姐,那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秦淮茹这会儿忙的很,但还是抽出了个说话的时间:
“哎,不这么过去能怎么样?
谁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边儿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哎哎哎,你别停啊!听我说就成了。”
许大茂皱着眉头,表示自己的不满:
“食堂有个小胖,你知道吧?”
“嗯,嗯。”
“前几天被罚去扫厕所了,你抽空去看看他。
我们一块儿给何雨柱玩个大的。”
“嗯,嗯,咳咳,嗯,我知道了……”
秦淮茹点头应承着。
何雨柱三人是星期一凌晨回的四九城,早上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娄晓娥一个人在家。
何雨柱特地嘱咐她,去跟后院儿的聋老太太多说说话。
食堂里边儿还是老样子,中午何雨柱休息的时候,又去了趟图书馆。
把之前借的书还了,又借了几本新的丢给空间解析去了。
下午,梁佑安骑着辆自行车过来,带着满满俩儿大布兜子东西,说是今晚儿要在何雨柱家吃。
一见屋儿里竟然多了一口子人,不由愣了片刻,等何雨柱介绍了才知道。
“哈哈,原来是弟妹啊,我叫梁佑安,第一次见面,叫我安子就成。”
“哎,赶紧儿坐吧,我去给你倒水。”
娄晓娥一边把人往屋儿里边儿请,一边儿去倒水。
“嗐,弟妹你别忙活儿,我这是打头阵的,待会儿还有几个兄弟过来。
没别的意思,就是馋柱子这手艺儿。”
说到这儿,又看向何雨柱:
“我说柱子,你小子这事儿可办的不敞亮啊。
结婚这么大的事儿,都悄咪咪的?
怎么着,还怕我们哥几个闹洞房不成?”
“哈哈哈,这不是先领了证儿,还没摆酒吗?到时候一定叫你们。”
何雨柱也不客气,接过一个布兜子,把里边儿的东西往外边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