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一直在做敌人,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交手,兄弟之情早就磨灭在二十年的交锋中了。
要说不忍下手,李承乾只能是摇头,他们之间,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所以,对李承乾来说,只有砍下他的脑袋,这件事才能算了解。
“老臣当然知道上皇多虑了,老臣冒昧揣测,上皇是心疼陛下,不想陛下的手上,沾上兄弟的血。”
“可已经来不及了,是吗?陛下赦免了齐王,还让他做了保安司少卿,是不是想钓大鱼啊!”
李承乾笑了笑,开国诸将中,如果说绵里藏针,程知节绝对算是有一号的。与那些上本谏言的臣工不同,他总是能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
可有一点,程知节不知道陛下凭什么肯定,李承宗会上套呢?
李承乾呵呵一笑:“那是因为,你的都水监,看的只是大唐,却没有把目光放在外面!知道吗?朕的锦衣卫,眼线已经布置到了南洋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