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经问过李承乾,你不好女色,不好宫室,甚至不好享受,那为什么要把太子做的这么好呢?
李承乾摇了摇头,他没法回答,因为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谁能想象他把储君之位坐稳就是为了活着呢!
于志宁说的对,只有李家以后的嗣君,都能做到居安思危,体恤百姓,才能让李氏皇族永远不用担心倾覆之危。
见太子今天没事,李恪也说了,累了这么多,出去走走,劳逸结合,疏散一下筋骨!
李承乾一定也对,便与他来宁夫人的酒肆,这次哥俩没去包房,已为人母的范大娘子,特地给她的两个“兄弟”弄了几道下酒的好菜。
“哎,我说范家阿姐,上这么多菜,我和兄长可是吃不完的。”
范大娘子淡淡一笑:“吃多少算多少,难不成还有人强按着你吃!”
李恪哈哈一笑,便拿起酒壶给李承乾倒酒。虽然酒楼里吵吵闹闹的,但对他们来说,市井气,才是难得人间烟火,才是享受。
酒过三旬,便见不远处吵了起来,其实事不大,就是因为撞了一下,道个歉就完了,但因为都喝了酒,所以这男人的面子都放下不下来!
其中有个喝的脸红脖子粗的青年,却引起了李恪的笑意:“大哥,那可是你家亲戚!”
李承乾瞧了一眼,也是摇头苦笑,他当是谁呢,原来是柳敬。皇后三姐的儿子,贞观十年,以皇后荫调补朝散郎,一直都是个纨绔,从来没干过什么事。如果,不是他老娘,是皇后的亲姐姐,这货说不准,早人剁了喂狗了!
自家人闹事不体面,李承乾也是给张思政一个人眼神,心领神会的他便带着几个侍卫,上前把人都拉开了。当然,喝多的人也是要识时务的,他们喝的再多,也该看的清楚,张思政腰上的,是东宫的腰牌!所以,一个个都老实的坐了回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张思政则是把河东柳氏的这位大少爷提了过来,柳敬开始还在挣扎,但看到李承乾后,人也是醉醺醺的笑了:“表弟啊,真是巧了!”
李恪在一旁偷笑,这个柳敬还真是被几斤就灌的连他自己是什么东西都忘了,表弟!这是他能随便叫的吗?
李承乾笑皮不笑肉的回了一句:“是啊,真巧!”
“一起去看看你姨母,怎么?”
喝多了柳敬想都没想,打着酒嗝,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好啊,一起呗!”
李承乾也是与范大娘子打了个招呼,便带着这个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