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两件。好料子都让他自己一个人用了。
当然,这是用不垮绸缎庄的。可这老头在店门外跟人下棋,谁赢了他,便可进去拿一匹布。
没用上两个月,三个绸缎庄,都让他输干净了。而他臭棋篓子的称号,也彻底坐实了,大伙在暗地里没少笑话他。
而程处默回家把这事一说,他爹也是一阵唏嘘,前些天,陛下想调尉迟恭去鄜州做都督,尉迟恭不愿去,便上了请辞的奏疏。
也不知道是谁,在陛下那吹了风,说他想谋反,于是陛下就把他又叫了进宫质问。尉迟恭呢,气的连衣服都脱了,亮出伤疤向陛下表忠心。
陛下也是被他的忠诚所感动,甚至还流了泪。这事到这,应该就算过去了。
但没几天,尉迟恭就开了这三个绸缎庄,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散家财,向陛下表明他的心思。别人是笑话他,但老程却觉得大老黑挺可怜的。
而听到父亲的解释后,程处默也就不在笑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同朝为官,谁能没点同情和唏嘘呢!
“有这样的事?”
“知道是谁跟陛下吹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