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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郭横便是高烧不退,他们就找了郎中随便开了几副药,然后继续往回赶。
可那被珠子腐蚀的伤口,是越来越大,人也疼的死去活来的,最终承受不住痛苦的郭横咬舌自尽了。
郭横是他爹的老部下了,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叔伯,薛瓶儿自然要帮他要个说法,于是便找到了托镖者。
那个人起先是死活不肯说,薛瓶儿也是用了些手段,才让他交代了,真正托镖的不是他,而是百花楼的常客-方宽。
当然,说是常客也不准确,准确的说,他与百花楼的姑姑-隋二娘是相好的。
冤有头债有主,薛瓶儿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于是就来找方宽,可那个隋二娘好不讲道理,根本不愿意说。然后,便有了李承乾看到的这一幕!
不过,薛瓶儿也很奇怪,李承乾一个太子,李恪一个亲王,大晚上的不在家里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这里有什么啊?
哦,明白了,哥俩是来干坏事的是吧!男人,哼,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不不,薛姑娘,你误会了,恪与皇兄来,可是办案的!”
李恪将刘仁轨被陷害之事,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而薛瓶儿听到采珠女的珠子与他们护送的那颗描绘的是如此相像,也是一口咬定,这事与隋二娘、方宽,绝对脱不了关系。
李恪也是从旁补了一句:“大兄,有薛姑娘的证词,咱们可以用镖局鸣冤为由,把隋二娘和方宽抓起来。”
原本,李承乾是怕这里牵扯太深,搞不清楚便动了手,容易打草惊蛇。但现在现成的借口摆在面前了,他们可以动手的。
李承乾点点头,示意李恪去安排,但切记不要露了,以京兆府的名义去办。
“是,大兄,你放心好了,小弟保证办的妥妥的,你和薛姑娘慢慢聊天。”
李承乾呢,也是点点头,随后拿起碗来,盛了一碗汤给薛瓶儿。
“对不起,我给你丢人了!”
作为良娣,哪怕还有举行册封,她也是东宫的嫔妃,李唐皇族的媳妇,代表着李家的脸面。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捅到御史哪里,李承乾肯定是要被弹劾的。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惹祸,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你不用道歉,你做的也没有错,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那个帮忙托镖的人,还在吗?”
薛瓶儿点点头,她担心打官司没有证人,所以特意把人扣在了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