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要是真闹开了,李世民也许会认同这种说法。
毕竟,在皇帝眼中,与功臣约为姻亲,是上佳的好事,至于,称不称李承乾的心,那便不重要了!
“行行行,孤甘拜下风,有你一成,行了吧!”
对于一个当着皇帝、文武百官的面,敢把藩王差点揍瞎的存在,跟这种人能讲道理吗?讲得通吗?
行了,破财免灾吧!就当碰见响马,交买路钱了!
哈哈,“殿下果然豁达,比程家小子强多了!走走走,殿下,老臣请你喝老酒。”
尉迟恭可是酒林高手,喝酒从来不用碗,即便是在御前都是用坛的。瞧他喝的胡子都湿乎乎的,全是酒渍。再看看摆在脚下的两个酒坛,李承乾和程处默都是无奈。这是喝酒吗,这是玩命!
席间,尉迟恭还坐了过来,以酒盖脸的问李承乾:“太子爷,裴律师那小子罪名是真的吗?”
裴律师公开的罪名,是与杨豫之有嫌,故而才设计窦奉节,借其手而杀之。
虽然二人旧日有交情,但官员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表面的,很少有肝胆相照的,所以李承乾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尉迟恭这么问了,那肯定是有破绽了。
李承乾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鄂国公,什么意思?”
尉迟恭又举起酒坛,灌了两口:“老臣就是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殿下,你也别多心!老臣是跟着陛下从玄武门走下来,心里自然与你舅舅一样,向着你们父子。”
可要让尉迟恭说,玄武门之变,最大的问题,就是干的不够彻底。贞观初年时,仍然有裴寂、封德彝这样的先帝重臣在朝弄权。
当年,尉迟恭就跟陛下说过,兄弟都杀了,还差他们了,一锅烩了,也就省心了,也不必招那么多麻烦。
可陛下不同意啊,陛下说他们不能杀,天下不能乱,所以只能慢慢替换。
后来,他听过了一个流言,与封德彝有关。
这封德彝生前深受陛下的礼遇,并数次向陛下进献效忠之策。
但在武德朝时,他却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暗中依附太子李建成。当年,先帝也曾打算废黜李建成,立陛下为太子,因封德彝力谏而止。
如果没有这家伙,或许便不会有玄武门之变,陛下与先帝的关系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有这事?”
“殿下,你真以为他和萧瑀是什么好东西啊!那老东西,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