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是堂兄杨豫之手下最忠实的走狗,不管堂兄让他干什么,他都不带迟疑的去做。
他没有父亲,没有母亲,他知道,他想在弘农杨氏这样的大家族活下去,就要抱着叔父-杨师道的大腿。而拍好他儿子的马匹,就是杨思止的唯一能做的,又力所能及的事。
可杨豫之是怎么对待他的,这么说吧,要是他院子里养条狗,都会比杨思止的地位高。对于自己,杨豫之是非大即骂,惹了事也第一时间拿他顶包。
这也就算了,杨思止知道给人当狗就是这样的,他想活着,想保准这份虚假的体面,这些都是他必须承受的事。
可杨豫之呢,这样还不够,偏偏往他心窝子里扎,明明知道他心仪-媛媛姑娘,却硬是把他从翠玉轩赎了出来,弄给自己当妾。
他缺女人吗?宰相公子,世家子弟,他当然不缺。可他偏偏与自己抢,抢自己的心头肉,这是为什么?
他就是为了作贱自己,就是为了折磨自己,所以杨思止对他的堂兄,心里早就充满了怨恨!
可即便是怨恨又能怎么样,他知道自己不能把他怎么样,有宰相的爹罩着,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他只能蛰伏。
一直到,有人找上他,想要搞垮杨豫之,杨思止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只要他死了,那杨府的一切便都是他了啦,包括媛媛。
这样的机会,他为什么放过!所以,他便将杨豫之最大的丑事,最大的软肋,对他们和盘托出,并真心希望他们一击成功。
可现在,杨豫之让他们来折磨自己,很显然,他们失败了。也肯定是他们把自己交代了,堂兄才让这些人以山匪的名义折磨死自己。
所以杨思止也没什么可在乎的了,来吧,动手吧,给个痛快的!说罢,杨思止便闭上了眼睛。
可他等了半天,一点感觉都没有,人家也没有动手的意思。疑惑的杨思止,只能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不是刀,而是刑部差官的腰牌。杨思止愤怒了:“他给了你们刑部什么好处,还是我的好叔叔,故意来羞辱我的!”
是的,在杨思止眼中,他们这么做,完全是出自杨师道的指使,是他在用自己手中的权力,羞辱他这个不争气的侄子。
可他不该这么做,因为杨思止只是纨绔,只是花天酒地而已,坏也没有他的儿子坏,他不能因为这个便以权谋私,他不服!
差官-郭虢,淡淡一笑:“你想错了,杨公已经不是宰相了,他现在只是吏部尚书。而你堂兄也在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