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是挺直腰板走出太极殿的,今天是他入朝参政以来,最畅快的一天。
他算是理解魏征了,原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喷人,真的挺爽的。
与之并排走到宫道上的李承乾,看到这小子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也是无奈的摇头。
“老三,别太得意了!你没看老四脸都黑了么!”
“我管他呢!他敢开腔,我就敢把那些丑事,贴在顺天门上。”
哎,格局小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兄弟之间互掐,搞得两败俱伤,有什么意思。
“哦,皇兄,还有什么好事,带着臣弟一起呗?”
李恪看过了永安六坊的营造草本,一旦建成,收益至少能翻几倍!
就是三分,少了一点,连半成都不到。
“皇兄,你是太子,又有《用库物勿限制诏》,你是不知道囊中羞涩的滋味了。”
“又不像老四封地多,庄子多,还有那么多人孝敬。”
李承乾赶紧抬手:“行行行!老三,你别倒苦水了,再倒就唱《小白菜》了!”
发财的路子,有的是,关键看李恪怎么选。
李恪是人精,他当然知道太子的意思。
“皇兄,臣弟有一坛百年的陈酿,边喝边谈?”
“刚下朝就喝,不好吧!”
李恪觉得没什么不好的,太子出宫不方便,他现在就派人回去取,这酒,就在东宫喝。只要他们兄弟不说,下面的谁敢多嘴,是吧!
“那,尝尝?”
“对对对,尝尝,就是尝尝!”
兄弟喝酒,不需要整那大小桌的劳什子,就摆一张桌子,七八个下酒菜,一坛佳酿,便足够了。
三杯酒下肚,李承乾喝出来了,老三这回是真出血,这酒醇厚,回甘,不愧是百年佳酿。
放下酒盏,看到李恪一脸希冀之色,李承乾笑了。
“老三啊!咱们是皇子,经手的事,必须是利民,且赚钱的。”
“否则,你头上肯定多一顶,与民争利的帽子。对吧!”
太子这话,还真说到李恪的心里了,连拍三下桌子。
“大兄,你说的太对了!”
贞观七年,李恪授都督齐淄青莒莱密七州诸军事、齐州刺史,干了整整一年啊!
夙夜匪懈,尽心尽力,就是因为酒酣欢愉,博簺一场,赢了点钱,便被扣上了挟权敛财的帽子。
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