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怕了他闫罗生?本官便是斩杀了你等,闫罗生又能奈我何!”
“大人是不是耳朵不太好,鄙人说过了,一封信送往祁州,还有一封是送往京都的。大人听话只听一半,让人颇为恼火啊!”
“送往京都…哼…送往京都作甚?去兵部告本官?还是去告御状?就凭你!还是你以为本官在京都就没有故旧、没有靠山!”
顾贤亭越说越面容越发狰狞,握住枪身的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随时都有暴起的可能。
于秀娥见状收回即将溢出的口水,手掌摸向腰间却是摸了个空,这才想起刚刚直刀被磕飞还没来得及去捡回来。
没有趁手的家伙,于秀娥只能双拳紧握戒备起来。
刘秉忠被顾贤亭毫不掩饰的杀意吓得面无人色,心道这怎么就莫名其妙搞到这种地步,原计划不是这样的啊。
刘秉忠心中害怕,悄咪咪的往后退去,别再崩自己一脸血。
沈轩却好像感受不到顾贤亭滔天的杀意一般,仍是面带从容笑意,继续自顾自的说道。
“额…鄙人确实未曾考取功名,在京都也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不说告御状和进兵部了,便是京都府衙都不见得能进去。但去年鄙人有幸结交到了一位好朋友,说来也巧,哪位朋友与鄙人同姓,没准五百年前还是本家呢,呵呵!”
于秀娥懵逼升级,不知道这个登徒子到底再说什么玩意,刚刚还说豆腐脑和焦圈呢,怎么现在又扯到好朋友身上了,唠闲嗑等回武德营的呗,找几个叔叔伯伯陪你唠一宿都成。
顾贤亭也是杀气一顿,心中嘀咕。这个沈平常闲扯一通究竟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额…那位朋友姓沈名长青,是个修行者…额…剑修,修为嘛…一般般,不过他的师尊却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叫做沈守缺,乃是咱们陛下的结义兄弟,现任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