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祁州大营,离他的漳州左卫越远越好。”
于秀娥服了,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服了。仅是根据自己说的一些话,便能推断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弯弯绕,这家伙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整天净琢磨阴谋诡计了不成。
可是随即,于秀娥便疑惑道。
“额…军师推测出这些来,又有什么用呢?能够帮咱们要回克扣的辎重?”
“当然!”
沈轩拉了拉缰绳,让军马走回正路,以前他倒是骑过马,但技术着实不咋地,胯下的马儿总是时不时的不走直线,让他颇为苦恼。
“搞清楚了闫总兵和顾贤亭之间的关系,咱们这次讨债行动的成功率最少提高了两成。”
“哦…现在有几成把握了?”
“十成!”
“吹牛吧你!”
“呵呵!主公一会只管看我眼色行事,卑职自有妙计让那顾贤亭乖乖的奉上欠咱们的辎重。”
“驾!”
………
漳州左卫大营中军主帐。
自庆国秋初犯边,指挥使顾闲亭便每日里都起得很早,漳州这边虽不是庆国的主攻方向,仅是作为祁州大营的协防,但每隔三五日,庆国那边也都会象征性的冲过来喊杀一番,意思大概就是警告顾闲亭,我盯着你呢,别想着去祁州帮忙,先顾好你自己吧。
起床洗漱过后,便是例行的巡行视察,而后便回到主帐中,盯着案几上的地图发呆。
顾闲亭今年四十有二,担任漳州左卫指挥使七年,自认兢兢业业,恪尽职守。
三个月前,朝廷突然召原本的祁州总兵回京述职,顾闲亭便心思活络了起来。
祁州是军镇,与庆国接壤,一年中有半年都在与庆国打仗。
祁州驻扎有四个满编的卫所,为了能够更有效的统合指挥,朝廷特设祁州总兵官一职,
总兵官没有品级,但却是武将能够担任的最高实职,可以说,当上总兵官是所有武将毕生的梦想。
虽说总兵官还要被兵部和五军都督府管着,但兵部和五军都督府是文人的天下,没武将什么事。
总兵官一般不会在一地任职超过三年,毕竟时间久了,朝堂里面的那些大佬就会坐不住了。原来的祁州总兵如今正好任职三年整,此次入京述职,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按常规操作,总兵官离任,紧急情况下,如战时,会由副总兵接任,而后参将、游击依次递补。
非战时,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