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又开始给商少言加戏了:“邰将军有所不知呀,这五百精兵在来蜀州之前可不是这样,比您的西郊大军还不如。”
“都是在来的路上,通过县主教训才到了这地步。”
县主打了几个刺头。
“也是县主将他们的精气神儿提起来的。”
谁敢吊儿郎当,会被县主惩罚。
“县主也会打一棒子给一甜枣。”
杀了那几个刺客儆猴,又教了几个小头领一套剑法。
这么叭叭一通之后,程楚感叹道:“所以啊,不是在下的功劳,却是县主训人有方!”
邰鉴咂舌,有些不信:“县主那等娇娇弱弱的女郎,恐怕不能吧?”
程楚叹了口气:“我曾经也是这么觉得的,直到我和县主切磋,被打得躺了三天。”
其实是三个时辰,因为县主只用了一成力气。
邰鉴也不笨,当即明白了:“县主不仅教导有方,还武力高强?不对啊,她看上去真的挺……那啥,你们文人用那个词儿,什么柳什么风?”
程楚补充道:“弱柳扶风。但是那只是表面,邰将军,老话说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邰鉴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呢?”
程楚:“……这不重要。总之,邰将军,你若是不信,明日我就叫县主来,叫您看看她到底能不能行。”
邰鉴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县主这不忙着弄玻璃的事儿么?会不会叫她为难?”
程楚又开始给商少言加戏:“邰将军有所不知,县主平日里最是乐于助人,这点小事儿,不碍事的。”
邰鉴憨厚一笑,而后感叹道:“县主啊,可真是个好人!”
程楚微笑点头,是啊,县主是个好人!
他不禁想到明日邰鉴被商少言打趴在地的情景,脸上露出了一抹一言难尽的微笑——嘿嘿,有好戏看了。
……
商少言离开茶楼后,就准备回自己的宅子了。
当初她为了宣传玻璃,将自己宅子门口挂了不少白色的鲛纱,而后在末端坠上玻璃珠子,风一吹就发出清脆动人的响声,路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
虽然白露曾表示挂白纱恐怕不那么吉利,但商少言却无所谓:“这有什么,我每日都在外头走着,谁还会以为我死了不成?”
白露有些犹豫:“可总保不准有那等傻逼不长眼……再说了,这白楞楞的,确实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