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女人抬起头,是刀疤男。
他脸上堆积着莫名的笑意,“您快看看。”
白洛雪忍住心中的不满,尽职尽责的掀开他穿的发黄的衣袖。
伤口不大,也不深,经过等待,已经自己愈合,没有看诊的必要。
女人心中飞快的下了结论,收回了手,淡然开口,“你回去抹点酒精碘伏就可以。”
刀疤男像是不太满意这个答案,他又矫揉造作的抬起手捂着胸口,“小妹妹,我这胸口最近闷得很,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说话期间,眼神一直黏糊糊,贼溜溜的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和胸口处流连,甚至还时不时的吐着舌头。
白洛雪如何不知他在故意找事?
想到快要下班,她不想惹事,冷漠开口,“我刚才给你把了脉,你身体什么大碍。”
“下一位。”
然而,刀疤男像是听不懂人话,一个劲往上凑,整个人都快爬到桌子上。
“小妹妹,你这太不敬业了,小心我举报你。”
白洛雪无奈,美眸中满是嫌弃与怒火。
可目光转到对面镜子中,自己胸口的“见习医生”的胸牌,认命的拿起听诊器,装模作样的放在他胸口上。
片刻后,她机械地说,“心率整齐,没什么毛病。”
那刀疤男像是吃准她不敢声张,就在她即将收回听诊器的时候,得寸进尺的抬起臃肿短小的手拉过女人的手,“你不是会把脉?你用手摸摸。”
男人直接抓着她白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白晚晴一阵恶心,瞬间用尽全力将手抽了回来。
手上恶心的触感仿佛还在,她小脸彻底冷下来。
“你在这样,小心我叫人了。”
刀疤男冷笑一声,“你敢叫?到时候我就说你嫌弃我是农民工,不给我治病。”
他将腿直接毫无修养的放在桌子上。
他鞋底不少泥土,混合着难以言喻的臭味,还用挂着泥的指甲剃着牙,脸上还挂着贪得无厌的笑意。
仿佛再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白洛雪小脸布满冷霜,直接拿起电话就要跟保卫室打电话。
刀疤男见状,脸色猛地沉了!
直接将脚放下来,抬起手用蛮力夺过电话,拽了电话线。
女人没想到他这么偏激,眼中满是警惕。
就在男人还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