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一听就是两兄弟的嘛!呵呵!这名字起得有趣,你父母取名字也真会省事。”
靠名字相近相似这种臆测之语,来判断某件事情,原本是最最不可靠的。
但在某个时候,却又莫名其妙恰如其分地准的过分。
这下,阿海彻底崩不住了,佩服地拱了拱手道:“我果然没看错人,公子果真是绝顶聪明之人。”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生得好看的一百两公子哦!”宁何苦夹着声音傲娇完,瞬间又变了脸色,话锋急转直下,“关于莲塘村的事情,我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的了,但我还是想由你亲自讲给我听听,毕竟你是当事人。”
阿海拉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一侧小门处,拉开门走了出去,随后倚靠在外墙上,双手抱胸,抬头望着没有月亮的青灰色天际,眼色暗沉,久久沉默不语。
宁何苦知道,这又将会是一段悲痛欲绝又不堪回首的记忆,阿海才需要一个相对安全宽松的环境,来忆及这段锥心之疼。
“五年前的秋季,正是膏蟹肥美之时。有一日傍晚,我和父亲出海打鱼归来,就见到阿爷娘亲,还有九岁的弟弟皆躺在堂屋中,口吐白沫,全身无力,四肢颤抖不息。我们将他们扶上床后,我就即刻前去城里请郎中。
不料,在路上碰见许多乡邻,都是和我家一样的情况,大家一合计,居然全村一百多户人家的老弱妇孺,共计两百多人,皆无一幸免。
事情变得严重,大家怀疑是有人投毒,于是这边派人去请郎中,那边就有人去告了里尹,里尹又告之了县里。
随后,城里几乎所有的郎中都倾巢而出,一番忙碌治疗针灸后,所有人皆性命无忧,第二日便又恢复正常,行动自如了。
虽然没有人因此丢了性命,但事件重大,当时的县令还是派人细细查探了月余,却最终什么都没查出来,不了了之。
一月后,就在大家以为,那件事已经成为过去之时,此前那些犯过病的人群,又陆陆续续地开始发病了,症状同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
然后,郎中们又来到村里,又是一番折腾忙碌针灸后,所有病人都沉睡过去,醒来后再次恢复正常。
从那以后,隔段时日,他们就会旧病复发,为了给家里人诊治,再加上为了照顾病人,大家就减少了出海打鱼的次数,收入也相对减少。
随后,又遇天灾,一场暴风雨过后,村里的房子十之倒了八九。
渔民家本来就穷,屋漏偏逢连夜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