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五次,两日就好了。”
“……这也行?”
“非常行!”
申无谓走出黄宅,转头在门外偷瞧,看见黄鼠狼默默走到院中的树下,弯下了腰……
申无谓想像着黄鼠狼憋着气,将那臭哄哄的鸟粪涂抹到脖劲上时,立时憋笑憋到内伤,连忙走远几步后再笑到捧腹。
掌灯时分。
客栈大堂处,一身鲜衣亮色,剃了胡须拾掇得清爽宜人,像变了个人的申无谓,看着落汤鸡一般凌乱的宁何苦,手中的春饼停在半空中招了招风,抽抽鼻子,有口无心道:“你是掉到海里去了吗?一身的咸鱼味。”
“天太热,见海水清澈,就随便下海游了几圈。”宁何苦笑得尴尬又心虚,顾不上欣赏眼前人的清爽之姿,敷衍了事后风一样刮上了二楼。
申无谓:“……什么人啊?风头火势了,他还有心情游水玩乐!哼哼,我看晚膳也不用叫他吃了。”
独自享用晚膳中,一转眼看到门口进来两个人,李婉琰紧走两步,笑容温婉,言笑晏晏:,“宁公子可没时间去游水玩乐,他可是刚办了件好大的正事哦!”
申无谓凝眉疑惑,“……正事?你怎么知道的?”
李婉琰傲娇笑而不语,同他插身而过,身后的翠柏晃了晃手中的竹篮子,嗡嗡声:“他帮,姑娘,拣拣,贝壳,小石,子儿。”
申无谓:“……”
下一刻,“倏”一声便闪得没了人影。
宁何苦刚除完衣裳,一丝不存,一脚高抬,正要躺进那冒着热气的浴桶中,洗去一身的海水味和憋了一下午的辛酸苦楚和委屈。
申无谓推门推不动,一急便撞开窗户跳了进去,走到屏风后便定在了原地。
“啊!咚……”
一声尖叫,水花四溅,宁何苦慌不择路随手就跳进了浴桶,将光溜溜的身子藏入水中,只露出小半截头来。
溅起的水花浇得申无谓一头一脸一身。
稍倾,宁何苦才将劲部以上露出水面,看清只有申无谓一人之时,方坐直身子,吁了口长气,吹得眼前是水波荡漾,“哎呀妈呀!吓死我了!老无,我迟早会被你给吓死的。”
原本酝酿了一路的责问之言,在乍然看到坦诚相待的宁何苦,又被溅得一身水后,申无谓一时竟忘得一干二净。
被宁何苦言语点醒后,就一把抹去面上的水渍,天怒人怨,怨气冲天,火冒三丈,“不是你迟早被我给吓死,而是我迟早会被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