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似是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若你是轻易就能被偷袭打晕之人,焉有命留至今日,早就死上八百回了。”
“大哥谬赞!”宁何苦温雅从容一笑,然被半包的脸却显得很是滑稽可笑,申无谓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张工于心计又足智多谋的怪诞嘴脸了。他抬脚就要走,却再次被拽住。
“你有完没完。”
宁何苦没松手,亦根本不顾前者之气恼,只说自己想说的话,“老无,你去到后要仔细看看那屋内的物件,我白日里在那里闻到过一股气味,若有若无,香中带臭,臭中又带香,但又实在是说不出来究竟是何味道,如此怪诞。”
“我看你这小瞎子做得是越来越称职了,鼻子比那狗鼻子还灵,什么气味都能闻出来。你在这里安生等着,我很快便回。”申无谓没好气地甩开宁何苦的手,见缝插针的都要损一损他。
申无谓的轻功不如宁何苦,但却也非普通人可比,说话间人影已经闪出去一丈远。
宁何苦听着风吹雪流苏之沙沙声,再次仔细回忆白日里所发生的那一幕。
自己假装被打晕倒地后,虽身处黑暗,但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有一股极强的力量感压迫而来,像是有人手持凶器,一步一步在渐渐逼近。
正当自己准备反击之时,那人却又退了回去,随后便听到拉扯碰撞之音。
应该是榻上的妇人将对自己不利之人给拼命拉住了,而后还将一些物件推翻在地,造出巨大的声响,以此引起外界的关注。
所以,素娘当时是在帮自己。由此可见,她虽然虚弱无力,也无法言语,但认知和思路却是清晰无障碍的。
所以,她暗中引自己进去,一定是有极其重要之事要告诉自己,而且只能是暗中告之,不能让其公诸于众。
甚至于是,连她自己的相公也要刻意隐瞒防备。
可是,她要告诉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宁何苦将手中的布偶摸了又摸,心事重重之际,忽然便将手定格在那木偶的一处硬物之上,停滞,瞬间又似有所悟。
两刻后,申无谓又出现在了宁何苦身前,没等他开口,后者将布偶又塞回给他,并指向其中一处,紧张问:“老无,这处是布偶的眼睛吗?”
“是呀!你又发现什么了?”申无谓很无语,“这不过就是碎布卷成一团后缝成的小眼睛,难道说这其中也有名堂?”
申无谓说话间又再仔细瞧瞧那布偶的眼睛,不觉“咦”了声,“还别说,这一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