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就是聪明。既如此,咱都快点休息,明日一早就上路,去找宁兄去。”
可刚躺上床,他又嘟嘟囔囔了一句:“为何用棺材都能医治好病人呢?真真好生奇怪。”
“公子,等您见到怪大叔,再亲自问他就好!夜深了,快歇息吧。”小伍贴心地为主子盖好被褥。
温和礼方安分地闭上了双眸。
翌日。
客栈门口,温和礼看着前方的十字路口,一阵头晕,“小伍,咱们该往何处去。”
“公子,往西是去往西部平原,往东是沿江一带,这些应该都不是宁公子此行的目的?”小伍想来是早有研究分析,故条理清晰,头头是道,“依小伍看,往西北方向,山高林密,人迹罕至处,方有可能是宁公子的目的地。”
“哦?宁兄他为何要去山高林密,人迹罕至之处呢?”温和礼不解。
小伍腼腆一笑,“公子可能没留意到宁公子的身份,他乃是玄衣墨剑捉刀吏。”
“捉刀吏?”温和礼惊声,“曾听父亲提起过的。”他又低头静静想了一想,方恍悟,“难道宁兄这一路都是在追缉人犯?”
下一刻,他方了悟完便又起新的疑问,“就算是追缉人犯,那他为何一定是往深山老林而去呢?”
小伍低声,“公子,南溪山也是山高林密之所在地。”
“哦!对对!”温和礼终于开窍了,“宁兄要追缉的人犯,定然是擅长隐匿于深山之中。那咱们也往深山里走,就必定与他有碰面之期。”
话外音:当初,宁和苦去往南溪山,是追踪申无谓才去的。故小伍的推论虽有出入,但也算是误打误撞地正中了要点。
或许,这便是有缘相聚之人,冥冥中注定终究会相逢吧!
他二人前脚刚走,后脚客栈门口便来了一群人。
前呼后拥中,是一抬奢靡华丽的双人轻便软轿。
那葱绿色的轿帘在风中飘荡翻飞,格外醒目招摇。
只见轿前数名侍女皆身着绿衣,双平髻上点缀着铮亮的银饰花朵,高高端着个头,目中无人。
轿两侧和其后,则紧贴着七八名灰衣侍卫,腰佩长刀,冷漠肃然,戒备森严。
如此阵容,可见轿中人身份之非同一般。
一绿衣侍女见轿落地,便轻脚上前,恭谨柔声:“姑娘,客栈到了。”
轿帘被轻轻掀起一条细缝,随即又被放下,轿内传出慵懒柔丽之音,“你们觉得,这破地方能做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