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相继来了些悼念的亲友;不过因不是本地人的原因,过来奔丧悼念的人也不多,除赵磊一家和李盛辉之外,三三两两来了也就十几人;
随着一阵哀伤的旋律过后,身为司仪的王师傅便开始念起了悼词,一行十几人默不做声,有眼睛发红,暗自抹泪的,也有无动于衷,没有太多悲伤的;而我和小胖两个人在一边配合王师傅;猴子则杵在灵堂外,偶偶朝内偏头打量那些来往的家属;试图找出那张熟悉的面孔来;
眼见着仪式过半,那群家属我们也大概打量了一遍,可压根没找到照片里那个男的;难不成那男的不会来了?若是如此,等死者火化骨灰被带回本地之后,我们想再找到他,可能机会都没有了;但如果不找到那男的,那东西让我们帮它做的事情无法完成,猴子身上红手印去不掉都是个其次,要是那东西来纠缠我们,天天给我们找麻烦,那该如何是好;想到这些我也是心里焦急了;
但眼下这种情况,他不主动出现的话,我们又压根没得办法呀!
就在我心头担忧的时候,猴子弓着身子来灵堂走到我身旁,靠近我耳边说那男的会不会只是没来灵堂这边祭拜,会不会像前一天一样;我想了想这不是没有可能,而且当下也没其它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我两悄悄的离开了灵堂;
我和猴子出了灵堂后,稍稍一商量,还是决定先往我们前一天发现那男的的那个墙根那边去找找看;
我两压低了脚步,朝那边靠近过去;由于这次我们有意识的做了提防和遮蔽,所以当我们再次远远看到在我们昨天遇见那男人烧纸的墙根下看到一个男人呆坐在那边的时候,我们两个很默契的将身子靠到了墙边;
我和猴子拱着身子贴着墙朝那男人方向缓缓靠近过去;不知是那男的在出神,还是我们这次有准备的原因,我们贴着墙,借助一些草木房梁的掩护竟是一直没让他察觉发现什么异常;
而随着我们的靠近,那男人的身影也越发的清晰起来,很快我们也靠近到了他不到三四米的地方;我也是彻底的看清楚那男人的面孔;那男的跟照片中的男的五官上还是比较吻合的,不过多少有了些变化,最明显的是他额头上多了一道疤,看起来整个面容有些凶戾的感觉,只不过这个时候那看上去有些凶戾的男人却是倚靠着墙,手里把着一根点燃的香烟,眼睛怔怔的看着前上方发着呆,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哀伤;
而就是因为看到了那男人脸上那一道疤的因故,我忽想起来我曾在哪里见过着男的了;那是两天前我和小胖赶